上,双手交叉在胸前,眼睛斜斜地看着“唐婉怡党”,顿了顿说:“唐婉怡,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我拒绝你和小薰一点关系都没有!”
说完,就拽的像只螃蟹一样走出了教室。
许久,教室里都再没有嘈杂的声音,唯一有的是唐婉怡的小声抽噎。
小彤瞅瞅我,小声说:“梁卓成真man。”
流言也许不可怕,但可怕的就在于雪花一样的流言在马上要化成水消失的时候,被人放在了冰箱中,变成了冰,坚硬的,一时半刻无法融化的冰。
而把它放在冰箱的人就是梁卓成本人。
是的,梁卓成帮了我,但他的解释却没有改变大家对我的态度,反而,梁卓成变成了大家眼中的“负心汉”。
不管怎么说,我是要感谢他的,至少他是为了帮我消除误会而被大家误会的。
“谢谢你,为我解释。”我传过纸条给他。
“不谢,我看不惯她们欺负你。”他将纸条小心的传了回来。
“我习惯了,不必回了。”趁着老师在黑板上写字的空隙,我将纸条悄悄递了回去。
可是,他还是回了一句:以后不会了。
握着传回的小纸条,我口中喃喃:“要是辰在这里,或许就真的不会了。”
如果你是一件衣服,我宁愿是缝合你的线,这样我们就永远相伴,我脱落的时候,也就是你不完整的日子,不完整的衣服是没人会穿的,所以只能有同样不完整的线相伴。
好运是个大气球,它一直在天上飘着,说不定哪一天就飘到了你的面前,而现在摆在我面前的这个大气球就是我可以不用和唐婉怡一个组去进行课外实践活动了。
事情是这样的:本周末轮到我们班进行课外实践活动,本来安排的是我与唐婉怡一组的,谁知她一听要到敬老院帮助老人打扫卫生,就请了病假,这下我可自在多了。就算是自己一个人一组,我也很乐呵。
“小薰,明天敬老院,我和你一组吧。”背后传来梁卓成温柔的声音。
“不要了吧,我自己可以的。”我转过头小声地说。
“我就和你一组。”他的话没有半点妥协的意味。
在敬老院二楼,我在擦着玻璃,梁卓成在看着我擦玻璃。
“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要和我一组了,想偷懒,是吧?”我狡黠地看着他。
“我是把力气用到你没力气的时候才帮你的,笨蛋。”他还在那狡辩,从来没做过家务的梁卓成又怎么会擦窗呢?
“就让沉默代替我的回答吧。”我吐了吐舌头。
“易紫薰,我们是朋友吗?”梁卓成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了我一句。
“当然是朋友啊。”我边擦窗,边回答者他莫名其妙的问题。
“那以后让我这个朋友来保护你,好不好?”他突然靠近我,盯着我的眼睛问道。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靠近”吓坏了,除了王懿辰,还没有人靠我这么近。“朋友,当然是朋友,我,我是你的朋友。”我语无伦次的说着。
“那就好,你同意了。”他冲我眨眨眼,“快擦吧,一会还要回学校集合呢。”
“这就是你的保护?”我白了他一眼。
梁卓成表面上俨然一副老大的派头,实际上却比邻居家的小孩还要调皮,简直就像是长不大的小孩子一样。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着,我与梁卓成的友情也渐渐地升温起来,但是,我始终知道,我爱的是王懿辰,梁卓成就像是弟弟,需要我的保护,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