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祁喻聞比於九更早清醒過來,她看了看空落落的枕邊,心下一沉立刻起了身。
「於九?」
祁喻聞剛一掀開被子,就發現自己什麼也沒穿,昨夜的記憶襲來,她向來臉皮薄,頓時燥紅了臉。
可昨晚身上流了許多汗,有潔癖的她渾身不適,正打算去洗澡的時候,就看見於九睡在地上,隔著幾步的距離也能清晰地看見她脖子的一個個吻痕。
祁喻聞愣了愣,走過去蹲下,伸出手指戳了戳於九的臉頰,這人睡得很死一點也沒有轉醒的痕跡。
祁喻聞笑了笑,站起身走進浴室里洗澡,換上一件乾淨的浴袍,然後走出來給管家撥了一個電話。
很快,房門就開了,管家神清氣爽地站在門口,「早上好,大小姐。」
「嗯。」
祁喻聞沒有去看管家,過去將於九小心地抱起來,「旁邊的房間開一下,我們過去再休息一會兒。」
「好的。」
祁喻聞抱著於九到隔壁房間去,管家在旁邊說道:「昨天聯繫戈醫生的時候她在動一場大手術,一時間走不開,後來深夜來了一趟,那時候你們已經睡了……」
」……」現在說這個有什麼用?
管家見祁喻聞不搭理自己就自覺關上門走了。
房間的窗簾拉緊,室內光線黑暗,潔白的床上躺著兩個人。祁喻聞把於九緊緊圈在懷裡,嗅著她頭髮的清香,手指隔著浴袍輕輕點在於九纖細的腰上。
祁喻聞現在已經沒了睡意,有意無意回想著昨夜的情景,在羞澀的同時也感覺到一股莫名的獲得感。
「於九,於九……」
祁喻聞往下移了移,唇瓣在於九的脖頸廝磨,一聲聲充滿情意的聲音在房間迴蕩。
於九睡到中午才醒來,一醒來,手臂肌肉的酸澀讓她發出一聲難耐的聲音。
「我的天……」
於九皺著眉頭睜開眼睛,入目的就是祁喻聞似笑非笑的一張臉。
「臥槽!」
於九像是見到了什麼鬼煞,正想跑的時候就被一雙手圈得緊緊的。
「你……」
於九咽了咽口水,「你還好嗎?」
「還好,你說……」
於九心提起來,「什麼?」
祁喻聞揚唇一笑,用開玩笑的口吻說:「你要不要負責,和我結婚?」
於九的腦袋「嗡——」一聲,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掙脫了祁喻聞的懷抱,逃到床下低頭看著祁喻聞,「別亂開玩笑!」
祁喻聞也隨後掀開被子下床,她背對著於九整理了一下微卷的長髮,然後回頭看著於九,卻是沒再提那個話題,「休息夠了嗎?」
於九腦袋很懵逼,饒是誰也無法和一個昨晚翻雲覆雨過的人平靜相處,她現在只想跑,「你答應過我,參加完生日宴會就允許我和小十住兩周。」
「嗯,我是說過,不過時間是暑假,你現在放暑假了?」
這倒是沒有。
於九撓了撓脖子,「暑假就暑假吧,我去洗漱。」
祁喻聞看著於九沉靜地走進衛生間,她有些失落,於九像極了一個拔指無情的渣女。
於九一走進衛生間就開始瘋狂吐槽林千雙那個傻逼。讓她搞事,沒想到一搞就搞了個大的。搞大的就算了,還沒成功。
這是什麼腦殘白月光!簡直是進棺材又要被氣活的程度!
洗漱完後,於九看到架子上放著兩套衣服,不出意外一套是她的一套是祁喻聞的。她拿了一套相對小號的套在身上便出了衛生間。
「祁喻聞,洗漱去吧。」
於九四處找了找,都沒看見自己的手機,便問:「我的手機在哪裡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