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喻聞暗暗在心裡提了一口氣,彎下腰將於九橫抱起來,將她抱到床上。
「我想今天主動。」
於九的手指整理著她略顯凌亂的髮絲,「那你是想在上面?」
「嗯。」
「沒問題。」
燈光熄滅,祁喻聞抱著於九的脖子,悶悶的呻/吟聲不止。
在上面明明不是這個意思……
不過也罷。
一個小時後,於九把祁喻聞從自己的腿上抱下去,跪在她的腿間將自己身上凌亂的衣服一件一件脫掉,隨後伏在祁喻聞身上,在她的耳邊輕聲細語。
「不逗你了,說好你主動,來吧。」
你管這叫逗我?
祁喻聞咬著牙,還在顫抖的身體迅速恢復體力,將於九反壓在自己身下,「這是你說的。」
「我說的我說的。」
—
凌十在高二那年,在物理競賽上拿了一等獎,提前拿到了北開大學的保送。
閒下來後,她時常會去找祁恂玩,或者去北開大學陪於九和祁喻星一起上課。
於九一直用八卦的目光悄悄注意著凌十和祁喻星的狀態。
這兩似乎還沒成,祁喻星在很彆扭地追求凌十,凌十太遲鈍,抑或是裝傻,對祁喻星各種曖昧的言語舉動沒有半分反應。
於九越看越有滋味,她也從來不主動去問,暗戳戳磕cp的感覺很不錯。
這種狀況一直到凌十進入北開大學上課,才發生質的變化。
這年於九大四,祁喻星大三,凌十大一。
「你們終於在一起了?」
凌十笑了笑,手勾住於九的手臂,「但我一直最喜歡你。」
於九揉了揉凌十的腦袋,寵溺地說道:「我也最喜歡小十。」
話音剛落,於九的腿被抱住,低頭一瞧,是祁恂,小臉蛋在於九的腿上一蹭一蹭,似乎在找存在感。
於九把她抱起來,親了親她的臉頰,「我也最喜歡你。」
祁恂埋首在於九的肩膀,她和祁喻聞一個樣,不愛說話,很悶騷。
祁喻星問:「於九姐姐,你究竟有幾個好妹妹?」
「太多了,我的妹妹太多了。」
於九顛了顛懷裡的祁恂,「我去上課了。」
自從祁恂會走路後,總會背著小書包跟著於九去上課,幼兒園也不樂意去。
她不要求於九抱,也不打擾於九,跟著到班上後,她也拿出自己小書包的繪本看。
乖得不像話。
要不是這樣,祁喻聞和於九都不會順著她。
祁恂跟屁蟲的生活終結在於九大學畢業後,那時於九因為身體不好成了家裡蹲。
祁子童和祁喻聞怕祁恂跟著於九憋出病來,還是被一腳踹去幼兒園上學。
這天於九靠坐在書房的椅子上出神,桌面上是一張信紙,上面空白沒有一個字。旁邊放著一支筆,筆蓋還沒有打開。
兩年前,於九應戈今羽的要求去醫院體檢。
一系列檢查下來後,戈今羽最先崩潰。
「於九,你真的沒有不舒服嗎?」
於九搖搖頭,眼神渙散,「沒有,我真的很好。」
戈今羽從鼻子裡重重地呼出一口氣,手裡頭的檢查報告被她捏得皺巴巴的,覺得極不可思議,「你身上就沒幾處是好的,這要放在任何一個人身上,早就死了八百次了。」
於九坐在戈今羽旁邊陷入沉思,這怪異的身體信號讓她覺得不對勁。
科學解釋不了的,那只能依託於玄學去解釋。
她作為一個穿書者,穿到這個世界難不成是會被強制死亡?還是有其他不明的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