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喻聞徹底火了,於九這是什麼意思?對別人都是這麼乖,對她就渾身是刺?
「讓開,我來。」
紋身師和於九默契地看向她,並且皺起眉頭。
祁喻聞的眼中似乎有火在燒,兩人默契到如出一轍的表情動作讓她更加氣惱,又說了一遍:「你讓開。」
「好的。」
紋身師放下酒精,將棉簽丟進垃圾桶里便撤開了。
於九迅速把酒精拿起來,在祁喻聞走過來的時候伸手抵在她的細腰上,「我可以自己來,您堂堂大總裁就一邊待著去吧,用不著你。」
「怎麼?你喜歡她?」
「你這思維邏輯,直腸通大腦吧?我幹嘛了就說我喜歡人家?你是不是腦殼生瘡?」
於九不耐煩地一用力,祁喻聞就被推的往後退了一步,「總之你別管我的事,我一個紋身貼紙都值得你把我帶到這裡來,至於嗎?」
「誰讓你在額頭貼這個?」
「我不是在路上和你解釋這是紋身貼紙了嗎?」
「你的話我能信嗎?」
「不信我你天天招惹我幹嘛?你有病啊?」
紋身師:「……」
不對勁。
她看著這兩個在鬥嘴的人,轉念一想,震驚的微張嘴巴,這兩人該不會是那種關係吧!
完了,不小心和大佬的女人動作太曖昧了。
「祁喻聞,我不想和你吵,我要清理我的天眼了,讓讓。」
於九繞過她走到一面鏡子前,自顧自開始清理。
「我說讓我來,你沒聽見我的話嗎?」
祁喻聞劈手奪過酒精,另一隻手用力摁在於九的肩膀上阻止她站起來,眼睛微微眯起,「你再動一個試試?」
於九瞪了她好一會兒,才收起要站起來的力,腰背一放鬆懶散地靠在椅背上,「來,你來,都不知道你在跟我爭什麼東西,幼不幼稚?」
祁喻聞依舊黑著臉,讓保鏢拿了一條椅子坐下後,便笨拙地給棉簽沾酒精。
於九的眼睛一直盯著面前的鏡子,就算祁喻聞把她的頭扭過去,她也斜視著鏡子,死也不看祁喻聞。
祁喻聞憋著一口氣,手上的力氣不由得加重,於九也不喊疼,全部擦完後就發現於九的額頭紅了一塊。
於九看了後鼓起了掌,陰陽怪氣道:「厲害,天眼沒了,印堂倒是發紅了,你該問這個紋身店要工資了。」
祁喻聞知道於九在嘲諷她,也不答話,冷著臉走出了紋身店。
她坐在車上等了一會,看見自己的兩個保鏢們都過來了,卻遲遲沒有看見於九,便問:「她人呢?」
保鏢說:「還在裡面。」
「你們自己出來把她丟在裡面?」
祁喻聞不耐煩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叫出來。」
「是,祁總。」
保鏢連忙進去把「耍大牌」的於九請了出來。
於九站在車門口,隔著車窗看了一會兒后座的祁喻聞,隨後果斷坐到還沒人坐的副駕駛上。
本應該坐在副駕駛的保鏢:「??」
祁喻聞臉上一沉,按耐住自己翻滾的怒火,「坐後面來。」
「我……」
於九一扭腰,突然聽見一聲脆響,下一刻她眼睛瞪圓,不多時眼睛就留下一行淚。
祁喻聞愣了一下,不知道於九怎麼靜止了,試探地問:「於九?」
於九動彈了一下,隨後滿臉痛苦地趴在前方的台子上,手掌不斷揉著自己的老腰,「我的腰……扭到了。」
「嗤——」
祁喻聞沒忍住笑了出來,但很快就被她忍了回去。
「你笑什麼笑!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