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小姐。」
於九抬起頭,是祁喻聞保鏢,下一刻手邊的行李箱就被他們接過。
「祁總在外面等您。」
「喲?」
於九很驚訝,祁喻聞居然會來接她,剛好不用自己打車還可以坐豪車了。
她抱著好奇的心理走出機場找到祁喻聞的車,自然快速地打開車門坐進去,看著祁喻聞一臉性冷淡的禁慾模樣,於九冷笑一聲開始她的表演時刻。
於九矯揉造作地扯著安全帶,掐著嗓子說:「姐姐~你來機場接我,你白月光不會生氣吧?」
祁喻聞:「……」
她轉過頭,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著於九。
於九還沒完,繫上安全帶繼續扭扭捏捏地說:「姐姐姐姐,我坐你的車你白月光該不會……生氣吧?」
祁喻聞收回視線啟動車子,如今林千雙再次被於九提起,心裡竟然毫無波瀾,大概是習慣了。
「你又發什麼神經。」
於九做作地「啊」一聲,話還沒開始說就被祁喻聞捂住了嘴,「再發神經你試試。」
於九果斷張嘴咬上去,祁喻聞疼得立刻抽回手,就聽於九又在那兒做作地喊:
「姐姐姐姐,我咬了你的手,你白月光不會生氣吧~不像我,我只會心疼姐姐~」
祁喻聞眼睛微微眯起,被咬的手指上殘留著一點於九的口水,被她盡數蹭在自己的褲子上。
於九戲演完了,終於回歸她正常的模樣,放低椅背,說:「白月光走了?」
祁喻聞淡淡「嗯」了一聲,心想於九真是收放自如。
「你怎麼知道?」
「你又沒藏著。她怎麼不多留會兒,真是來匆匆去匆匆,白月光還真是光,得追著跑,不然一不留神就溜走了。」
於九還想著偷偷去看一眼林千雙,看看這人和自己是有多像,像到會讓祁喻聞選擇自己做替身。
「她也就是回來一趟,我統共就見到她兩次,而且所有人都在,我不明白你在陰陽怪氣些什麼。」
陰陽怪氣?於九想,她剛剛是陰陽怪氣嗎?不是在玩梗嗎?
於九身體微斜,座椅被她放得很低,看上去像個吊兒郎當的社會女流氓。
「我沒有陰陽怪氣,我還以為白月光回來了你會悲秋傷春好一番,居然會來接我,說吧,你有什麼事情。」
祁喻聞自動忽略於九的前大半句話,說道:「上次那個競標,數字和你說的一樣,你至少幫我們省了幾百萬,說吧,你想要什麼獎勵。」
「幾百萬?」
於九一個激靈坐起來,「這不就可以還你的錢了嗎!放我走!」
祁喻聞瞄了她一眼,冷笑一聲,說:「上次不是說幫我嗎?也沒說有償,自然利益全歸我。」
「……」
奸商!
於九重新躺回座椅,鬱悶到自閉,她怎麼不記得當時要靠那個走向致富之路呢?
祁喻聞指尖敲擊方向盤,心裡不爽至極,問:「你就那麼想走?在我這裡有吃有喝有住還有花不完的錢,你有什麼不滿意的。」
於九把頭側到一邊,「這還用問嗎?我對你不滿意啊,要是換成其他人給我這樣的條件,我死賴著不走。」
祁喻聞緊抿著唇,目光陰沉地盯著前面的車輛,若是情緒再失控一些她估計就要踩下油門去撞前面磨磨蹭蹭的車。
於九發現祁喻聞情緒的不對勁是在到家之後,她看著她用力推開門,發出稍大的響聲,然後看也不看自己一眼就又轉身出門開上車揚長而去。
於九摸不著頭腦,祁喻聞這是怎麼了?發什麼神經?
還有,剛剛說好的獎勵呢?這就沒了?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