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雙？哎喲，這不就是白月光嗎？你怎麼連白月光的電話都不接，你果然是一個喜新厭舊的死女人。」
「我有說不接嗎？」
祁喻聞這人受不了於九激她，她果斷接起電話，還沒來得及把「餵」說出口，就聽見林千雙那句克制不住興奮的：「喻聞姐姐，我要回國見你了。」
祁喻聞愣住了，久久沒有回神，林千雙後面說了什麼她完全聽不見。
於九十分滿意祁喻聞這個反應，轉身坐回沙發上開始想今後的計劃。對比是最能體現出差距的，只要在美好的白月光面前瘋狂作死，她就不信搞不爛祁喻聞那顆蠢蠢欲動的心。
祁喻聞不知道什麼時候把電話掛了，於九說：「大小姐，我出去一趟啊。」
「嗯，注意安全。」
祁喻聞依舊沉浸在林千雙要回國的思緒中，於九要出去也沒想起來要攔著。
林千雙要回來了，她該如何自持？要是於九和她遇到了，會怎麼樣？要是兩人起了衝突該幫誰？
祁喻聞低垂眼眸，手指輕輕在木質桌面上滑動。記得很久之前於九對她說過一句話：若是你對我有一絲的不屑一顧，我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那是於九鮮少的一次正經說話，也是她第一次正式拒絕自己包養時說的理由。所以在她確定喜歡上於九後，就把這句話深深刻在心裡。
祁喻聞打開抽屜，看著抽屜里的兩張照片，看了於九的照片好一會兒，才移開視線去看另一張洇了一點墨汁的照片。
祁喻聞拾起其中一張照片，親手撕了那張照片丟進垃圾桶里，隨後一腳把垃圾桶踢到旁邊去，眼不見為淨。
……
於九離開祁氏集團後，去了最近的一個集貿市場，東逛西逛買了一大堆十分老土的衣服和飾品。
「姐姐，你看我土嗎？」
於九穿著花花綠綠的裙子，頭上戴著一朵大紅花，耳垂上掛著綠色的塑料花耳飾。
老闆嘴角抽搐，作為一個合格的老闆是不可能會說自己店裡的衣服土的，「不土，很潮呢妮兒～」
於九瞬間垮下臉，語氣冷淡：「換一件，不土不要。」
老闆實在不懂，怎麼一個長得這麼精緻的小姑娘非要穿得很土。
不過嘴可以硬，錢還是要賺的。
老闆鬼鬼祟祟走到於九的身邊，小聲地問：「您真是要土的嗎？」
於九點點頭，「要土到極致的。」
「我悄悄給您搭，您不要聲張，畢竟我也是要做生意的嘛。」
於九表示理解，「好啊，謝謝姐姐～」
老闆果然不是一般人，給於九搭配了好幾身土到爆炸的衣服，於九自己都不太敢看。
這不就是英國土龜重型突擊坦克麼？
「行，結帳吧……」
於九又嘀咕幾聲：「我真是臉都不要了，那個死人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啊。」
一個小時後，於九穿著奇裝異服出現在祁氏集團的時候，所有人都大驚失色。
於九走得很自信，就像身上抻著幾個億，那身衣服穿在身上顯得她像一個暴發戶。
她裝淑女這麼多年總的來說很侷促，這次裝土竟然會有一种放飛自我的愉悅感。
「蕪湖～」
於九推開祁喻聞的辦公室門，轉了一個華麗的圈進來，眉飛色舞地問道：「大小姐，我美嗎？」
祁喻聞：「……」
祁喻聞手上的筆掉了。
於九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好看嗎？」
祁喻聞看著於九這花花綠綠的一身衣服，手臂上那個豬頭紋身也十分顯眼，誇讚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說出口都會爛嘴。
「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