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遂鸣金收军进关,摆筵庆贺。
再言唐营救回四员大将,俱皆被番将打伤,忙将丹药敷好,即刻痊愈。元帅说:“罗将军,番奴用何法术将四将打伤,连输二阵?”罗章说:“小将今日出兵攻关,见关上扯起绣旗,番将名字叫花伯赖、花叔赖,东西两座高山镇守,那花叔赖身边有只火眼金莺。放出要吃人眼目,小将招架不住,被神鞭打中。”元帅说:“他有金莺厉害,明日出战,众将须要防备。”再言秦汉对窦一虎说:“元帅惧怕金莺,待我与你今晚进关盗取金莺。明日出战,必然大胜。”窦一虎依允。当夜瞒了元帅,窦一虎地行入关,秦汉耸入云中,落在东房。见房中只一妇人,名欢娘,正在怨恨。秦汉遂走进。欢娘道:“你是哪里来的?”秦汉说:“我是唐将,从云中飞来。”欢娘说:“真是神人,怪不得杀得西番势如破竹,此关指日可破。你此来何事?奴愿托以终身。”秦汉说:“我为盗取金莺而来。”欢娘道:“此系冤家用惯的,今同淫妇在西房中。”叫声:“二大王啊!原非是奴家负你,你偏向于我,我打点归唐,等候胜负如何再说?”秦汉忙又飞到西房,见房中灯烛辉煌,亦有一个女娘,坐在床前,生得绝色,她亦出口怨言,对了锦帐,叫声:“冤家,为何像死人一般睡着,不念奴家春心乱动,醉得如此。
快快醒来,脱了衣服好睡。”叫了几声,仍旧鼾声如雷,只是不应。那爱娘无奈,脱了衣裙,露出粉嫩肌肤,斜露酥胸,钻入帐内,嗳声叹气。秦汉在窗前见了这个情景,好不动火。已是三更时分,此时正好下手,但不知金莺放在何处?立在栏杆边,团团寻取。只见地下窦一虎钻出来,对秦汉说道:“你不见床头前挂的,不是金莺么?”秦汉一看果然。窦一虎忙走到床边,取了笼子。谁想金莺叫了起来,床上花叔赖醒觉,翻身坐起。秦汉接了窦一虎的金莺,飞在云端。花叔赖下床一见矮子大怒,取过神鞭打来。窦一虎把身子一扭不见了。花叔赖见了大惊,说:“此人倒有地行之术。”抬头一看,不见了金莺,吓得魂不附体,说:“这矮子又没拿去,为何不见了?岂不是奇?”只听得半空中金莺叫声,忙出外抬头一看,见云端又有一个矮子,提了笼儿,说道:“花叔赖,你靠此金莺儿,昨日阵上伤我四员大将。这金莺我秦将军盗取了。”说罢飞去。花叔赖道:“可惜这只金莺,蒙师父所赠,上阵至宝,不料唐营有钻天入地之能人。”遂传令各营军士,严加谨守,乱到天明。
再言秦、窦二将回归营中,秦汉说:“师兄盗莺,不奉军令,倘元帅知道,治罪不便。”窦一虎说:“师弟,快将金莺踹死了,埋其形迹。”秦汉点头,果将金莺连踹数踹,登时而死。二人不睡,候到天明,元帅升帐,众将分立两旁。元帅说:“昨日伤我四将,今日谁去攻关?”闪出黑脸将母天蓬陈金定上帐说:“末将愿去攻关。”元帅说:“姐姐虽然勇猛,不可独往,且与刁月娥同去。”二员女将得令,陈金定提锤,刁月娥使双刀,全身披挂,上了马,带了人马出营,杀到关下。
再言那花叔赖不见了金莺,正与花伯赖商议,番儿报说:“二员女将正要攻关。”二人大怒,开关出阵,花叔赖迎住陈金定,花伯赖迎住刁月娥,二女两男,一场大战。花伯赖与刁月娥战到数十个回合,花伯赖实难取胜,回马诈败而走。刁月娥喝声:“哪里走!”随后追去,取出摄魂铃一摇,花伯赖霎时仰面一跤,跌下马来。番兵正要来救,被刁月娥轻舒猿臂,捉过马来,回马飞奔进营献功。这花叔赖实战不过陈金定,又见兄被捉,回马大败而走。陈金定随后追赶,花叔赖不进关中,落荒而走。金定一路追去,追到山曲内,花叔赖说:“好厉害的蛮婆,叫我前无去路,后有追兵,我命休矣!”正慌之间,只见一仙女骑鹤落下,说:“陈金定休得无礼,俺公主在此。”手持雌雄双剑,敌住陈金定。金定昔日在武当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