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急事。”
“这样……”我心里的疑云更重了,老石的忽然消失,一定和棺材菌有关。
“那现在怎么办?”好一会,我开口说。
卢子岳显然还在为我没把棺材菌找回来的消息及时告诉他而耿耿于怀,看看我,故意板着脸,“我怎么知道。”我和肖肖面面相觑。
“你打他电话了么?”卢子岳忽然问。
“打了,这几天都打不通,一直关机。”
“哦?”卢子岳眉头一挑,从口袋里摸出手机,一边找号码一边说:“我打个看看。”手机在耳边放了好一会后,卢子岳才把电话放了下来,抬起头对我说:“关机。”
“是嘛,一直都是这样。”我说,“他到底跑哪去了呢?”
“这谁晓得?”卢子岳把手机放在桌上,翘起二郎腿,摆出一脸欠揍的表情,接着他端起茶杯,在我眼前移过,问:“喝茶不喝?”
“不喝。”
“嗯,要喝也没有。”卢子岳揭开盖子,有滋有味地啜了一口,茶水黑乎乎的,像用老鼠屎泡的。“好茶!”他说,又啜了一口,我看在眼里,又好气又好笑。
“喂,我说卢虚虚,你小子不会还生气吧?”
“当然生气!”卢子岳猛地坐直身体,以至于杯子里的茶水都荡了出来,“你们几个瞒着我,神神秘秘的,到底在搞什么鬼?”
“搞鬼?”我不由苦笑,说:“刚才不都给你解释清楚了嘛。”
卢子岳端着茶杯怔怔地看了我半分钟,说:“我怎么觉得你们一个个好像都疯了。”
我不知该说什么,肖肖吸了口凉气,说:“事实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确实很难理解。”卢子岳沉吟不语,端着茶杯的手似乎不堪重量一样在微微发抖。
“你知道老石住哪吗?”沉默了一会后,我问卢子岳。
“怎么?”卢子岳的表情仿佛有点吃惊。
“我想去看看。”我说。
“就医院后面,职工宿舍,不过肯定找不到他人的。”卢子岳说,放下茶杯,指指桌子上的手机说:“他摆明了不想我们找到他。”
尽管如此,我还是决定过去碰碰运气,心里却并不抱能在住处找到老石的希望,结果不出所料,在老石住处,我们扑了个空。下楼后,卢子岳向看大门的老头打听这两天是否有看到老石。
“石医师走了,前些天下午,看到他拖着个大箱子出门了,好像说是去外地学习吧。”老头提着一只依依呀呀不知在唱些什么的收音机,几乎是扯着嗓门对我们喊道。
“我们可以向他家人打听一下吧,他家人你认识吧?”走出职工宿舍大门不远后,肖肖问卢子岳。
卢子岳摇头苦笑,说:“老石呀,是老单身汉一个。”
“他没结过婚?”我颇感意外。
“据我所知,是的。”卢子岳像是要说什么秘密似的看了看左右,接着压低声音说:“听说老石上大学时有过一个女朋友,后来在医院实习时,那女孩走到路边,被电线杆砸死了。”
“被电线杆砸死了?!”肖肖惊讶道,感觉非常不可思议。
“是啊,据说当时正修路来着,她走到路边,正在经过一根电线杆下,那电线杆好端端的,忽然就这么倒下来,然后嘭的那么一下,唉。”卢子岳叹了口气,“真不幸。”肖肖摇头惋惜。
“是啊,这就是命吧。”卢子岳居然开始宿命论起来,这倒十分稀罕。
“那他以后就再没谈过?”我问。
“好像是这样的,一直单身到现在。”卢子岳说。
“真是个好男人啊。”肖肖感叹说,言下之意仿佛在说她怎么没遇上,我不禁侧目,她装作没看见。
二十五、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