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幺撇过头,对着十月挥挥手,董鄂七十总算是不激动了“这丫头心黑手很呀”
老幺给董鄂七十摸撒着手“是呀,要不是他的心狠手很,你现在肚子还开着呢”
董鄂七十“不提了,我撑不住了,能不这么疼吗”说着鬓角就又渗出了汗。老幺心疼的呀“嗯在忍会,往后不会那么疼了,睡着了就不疼了”
董鄂七十也不知道是疼晕了,还睡着了。老幺把十月送进来的茶,沾着手帕,往董鄂七十的嘴唇上摸。然后才站起了身来,感觉自己的衣服,湿大大的。这是被冷汗,给阴透了。
十月“主子到后面换件衣服吧,奴婢让丰乐大人备好了”
老幺“嗯,再等会,让李大夫进来”
老幺喝口烫烫的茶水,觉得自己的精神恢复过来了,对着李大夫问道“又让人不疼的药吗”
李大夫看看老幺“主家的伤口,能起作用的药,很少”
老幺“那就是有,弄来吧”
李大夫站在哪里,再次想到这个小主子的果决,还是说清楚的好“那种东西,有后遗症的,容易让人上瘾,对人的身体有害的”
老幺心里踏实了,有就好,他还真是怕没有,盯着李大夫“嗯,我有分寸”
李大夫把利弊都说了,用还是不用,就管不住了,老幺倒是多嘴问了一句“你的药,是怎么得来的”
李大夫“这种药,大夫们都知道,只有那种病的太重,没有希望救治的人,才给开方子,也是为了病人少受点罪,不过是一般人用不起罢了”
老幺点头,这些大夫还算是有点医德,原来这东西早就存在呀,只不过咱们老祖宗淳朴,都是用来治病救人的。
老幺对着丰乐侍卫吩咐“回头你把药给控制好了,只有疼的受不了了,才给用,记住了吗”
然后又觉得丰乐侍卫未必能做好这件事,转头又对着十月吩咐“还是你来吧”
丰乐侍卫没有一点的不被委以重任的落寞,自认为没有十月这丫头的心狠呀,想想刚才鹅场面,丰乐侍卫自认为自己肯定做不到。十月也没有被委以重任的高兴,依然木着脸回话“是主子”天知道自己刚才出去的时候,洗了几遍手呀。
至于太医,早就到康熙跟前去汇报工作了。
康熙皇帝只有近身伺候的太监,对着跪在前面的御医问道“当真”
御医现在的神思还有点没归为呢“臣不敢蒙蔽皇上”
康熙皇帝坐在椅子上,心里想的什么谁也看不出来“董鄂大人现在怎么样”
太医据实以告“如果真能伤口聚合的话,人就没事。倒是现在很虚弱”
康熙皇帝“你好好的给董鄂大人医治,把脉案都记录好”
太医躬身退下。康熙皇帝招来影卫“查查那个李大夫”
十阿哥在房间里,转着圈的溜达,看的边上九阿哥直皱眉头“十弟,要不咱们出去转转”
十阿哥“不想去,也不知董鄂大人怎么样了”
九阿哥“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呗,关心这个干嘛呀”
十阿哥看看自己九哥那貌比桃花的脸,什么也没说,第一次跟他九哥有了秘密。
老幺在董鄂七十的屋子里面一宿眼睛都没眨,夜里董鄂七十全身高热,老幺让人把备好的降温药,给董鄂七十往嘴里灌,物力降温,更是让丰乐侍卫,不停的在董鄂七十的身上抹酒。怕董鄂七十把脑子烧坏了,还弄了一袋子冰,在董鄂七十的后脑海上垫着。
连着李大夫四个人,都是一夜没睡呀,等到太阳升起来的时候,董鄂七十才算是出了那么一层薄汗,老幺看着出来的太阳,再看看董鄂七十出来的汗,心里踏实了,应该没事了吧,不都说人在生死边缘这么走一圈,能看到新升起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