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看着这主子,那眼神就是在指责自家主子,不近人情“您就舍得我们夫妻两地分着呀,这时间长了,奴婢怕是想要个孩子都难了”
这话说的,戳人心呀,老幺那个脸呀,黑压压的。
咬着牙恨声说道“丰乐,好呀他,敢情这还是一个撬墙角的,这事我不同意”
十月觉得自家主子神经了,人情讲不通,那就只能找软肋下手了“这事您真不同意呀,您舍不得我,还是舍不得丰乐侍卫,奴婢去跟主子爷询问一下啊”
裸的威胁呀,要说十月在郡王府里面的地位,那是没说的。
除了主子就是她。有时候,十阿哥都不好使。这点那是毋庸置疑的。
可要说谁最不待见十月,那是非十阿哥莫属的。
十阿哥真的看不上十月,尤其是自家福晋越倚重十月,十阿哥就越膈应。
对十阿哥来说,这奴才就是跟他抢福晋的。
要知道老幺现在沐浴的时候,十阿哥基本上都不许边上有人伺候着。
他要是在府上,那就是亲自给福晋服务,赶巧不在,老幺就是在怎么金贵,对不起这个澡也得自己洗。
没人敢进郡王福晋的洗澡房。
而十月是个什么存在呀,在老幺没有跟十阿哥大婚的时候,老幺的衣食住行那都是靠着十月的,包括洗澡。你说十阿哥对十月多膈应呀。
要是换个人,就十阿哥那个对人命的态度,真的不介意,把这丫头拖到树根底下当底肥。
这事不光老幺肚子里面明白,十月心里也是门清,看着自家主子爷,那不待见自己的眼神,就明白,所以威胁的相当到位。
老幺摔了手里面的把玩“哼,你们气死我了”
十月“主子您呀,也别气。咱们都得平心静气的想想。您身边您自己说,能真正信任的有几个呀。再说南边,现在越来越热闹了,奴婢看出来了,没有个可信的人不成,您这脾气,还有主子爷这脾气,总的留点后路,不为了您也得为了贵宝郡主呀,万一将来郡主嫁的不如意,也有个可以跑路的地方不是”
这人跟老幺呆的时间长,都已经同化了,考虑事情的思路都是一样的。
老幺都顾不上生气,抿着嘴巴乐了“你看出来了”
十月叹气“那是,奴婢都跟了您多少年了,哪能看不出来呀,要说您对银子是稀罕,可是也从来没有太当回事过,要说起来,还是从贵宝郡主出生以后,您才对这些玩意上心的,您呀,就从来没有想过委屈贵宝郡主是吧,那些小丫头,都是给贵宝郡主解闷的,都是准备着让郡主随身带着的。奴婢懂”
老幺跟着怅然“哎,为人父母难呀,闺女走一步,我得想十步。你说贵宝一天一个性子,我就恨不得把贵宝身边的丫头,给换成随着贵宝性子的。当父母太不容易了。十月,你越说,我就越舍不得你,没的我为了闺女让你背井离乡的”
十月看着自家主子,往后自己也会为人父母的,相信能懂自家主子的心。
再说了贵宝郡主跟她十月的闺女差不多。当然了这个说法很大不敬。
不过十月对贵宝郡主的心意,跟老幺对贵宝绝对是一样的。
对着自家主子,十月也舍不得,不过有的时候,有的事情,就要早做决断,十月从来就是一个拿得起放的下人“哪里是乡呀,丰乐侍卫跟奴婢在一起,哪里都一样”
这话说的,都赶上言情剧了。老幺“肉麻,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有规矩了”
十月“成天看着您跟主子爷腻歪,奴婢这是无师自通”
老幺“不带这么膈应人的,都被你偷师了,还非的恶心一把,随你吧,到处走走也好,外面的世界大了,不过你要是能不时的回来看看我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