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伤口,知道他担心,便笑道,“君酌哥,我不痛,你不用担心。”
再迟些,灵泉水生效了,估计大腿就不会痛了。
“没打麻醉,痛不痛我还不知道吗?来,闭上眼睛歇一会儿,到了我喊你。”刘君酌柔声说完,示意何亭亭伏在自己怀里休息。
何亭亭并不累,但还是靠在刘君酌怀中闭目养神。
车子到了麦当劳,刘君酌先下车,然后小心翼翼地伸手进来抱何亭亭这样的难度有点大,幸好他长得高大,人也结实,加上经常锻炼,才有惊无险地把何亭亭抱了出去。
此时的麦当劳已经没什么人了,刘君酌抱着何亭亭在靠窗的位置坐好,便问何亭亭想吃什么。他到底做不出自己吃,让何亭亭看着这样的残忍事。
何亭亭笑看向跟来的人,“让阿超去点,薯条一定要,鸡块也要,汉堡一人一个。”说完看向刘君酌,“君酌哥,你先帮我拍照,等会儿阿超回来让阿超给我们拍合照。”
刘君酌点头,让阿超去了,便拿出相机给何亭亭拍照。
没一会儿阿超端着东西回来了,何亭亭让他把东西放在桌上,连人带吃的一起拍,之后又让阿超给拍合照。
玩了一会儿,三人坐下来一起吃麦当劳。
这时王建云挽着赵志云从二楼下来,见了何亭亭和刘君酌,心里发酸,正在视而不见离开和上来想办法合照之间犹豫,就看到何亭亭腿上白色的绷带,顿时高兴了,摇曳生姿地挽着赵志云过来。
“何亭亭,你这腿怎么了?哈哈哈……多行不义”王建云还没说完,就被赵志云眼疾手快捂住了嘴巴,再也说不出话来。
王建云被捂住了嘴巴,大怒,不住地挣扎。
可是赵志云看着刘君酌难看的脸色,仍然紧紧地捂着她的嘴巴,不让她再说。
刘君酌抬眸,冷冷地看了两人一眼,低头温柔地给何亭亭挤出番茄酱,这才慢慢抬头,缓声道,“漫说亭亭不是不义,即使她是,我也会让她不是。她,永远不会不义。”
王建云瞪大了眼睛,心中先是不忿,继而是铺天盖地的羡慕。
为什么,被刘君酌这样真心对待和维护的,是何亭亭而不是她?
何亭亭听得心情大好,拿了条薯条蘸了番茄酱,笑盈盈地递给刘君酌,“吃”
赵志云兴味地看了刘君酌一眼,松开捂住王建云的手,问刘君酌,“你这是打算不讲理,只护短了?”
刘君酌慢条斯理地吃完何亭亭塞给他的薯条,温柔地注视着何亭亭,伸手抹去她嘴角的番茄酱,“什么道理不道理我不管,在我看来,亭亭总是占理的。”
何亭亭眉开眼笑地点头,“君酌哥,你真了解我。来,继续吃薯条”
“谁说的,何亭亭她明明就经常不讲理”王建云看着眼前一对璧人,被嫉妒冲昏了脑袋,不顾一切地吼了出来。
凭什么啊,何亭亭明明是后来才认识刘君酌的,凭什么能得到刘君酌这样的对待啊!
刘君酌吃了何亭亭递过来的薯条,仿佛在吃什么美味,等终于吃完了,这才看向一脸愤怒和嫉恨的王建云,“她说她占理,她就占理,我说她占理,她也占理。”
他的目光淡淡的,直直地望进王建云的灵魂深处,显得淡漠而坚定,“对我而言,亭亭说地球是方的,那这个地球就是方的。”
“你疯了!”王建云如遭雷击,眼眶瞬间红了,她伸手捂住心脏,难以置信地说道。
她理解到了刘君酌隐藏在话语里的深层含义,那就是何亭亭说什么就是什么,在刘君酌心目中,何亭亭本人就是道理和公义。
刘君酌将落在她身上的目光移开,放在何亭亭身上,只是这样的改变,他眼里就重新盛满了深情。然后,他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