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起来,现在的她也学会“以衣取人”了。
她转身离开的脚步,很快又被林玲的大喊大叫引了回去。她本想只看一眼,却发现那几个男人正在把挣扎的林玲往出租车上塞去。只是她烂醉如泥的样子,别人看了也不会去问,毕竟看起来很像是朋友在送醉酒的人。
尚玫不存在这种问题,她走过去时,喊得很是理直气壮,这也令她并不高的声音充满了威严。男人们在发现只是个单身女孩后,直接采取了忽视的态度。
尚玫走上去一掌拍在车门上,关上了门。她心情本就恶劣,也不多废话,对男人们说道:“两个选择,一,我报警,二,你们去医院,自己选。”她深谙谈判的诀窍,打击对方的信心才是重点。当敌人们觉得你说的话是真理时,是分辨不出“其中一部分”是真理,还是“全部”都是。
一个男人大吼道:“别多管闲事。”
“她是我朋友,怎么是闲事。等她父母知道她被绑架的话,恐怕就更不能说是闲事了。”
其他男人皱起眉头,最高大的吐出口中叼着的烟头,挤开同伴走上前来,伸手向着尚玫脸上掴去。看来他的心中也不能说没鬼,对于眼前的拦路猫想尽快解决,暴力是最好的手段。
只不过,猫和虎,有时候也会被混淆。
为了对得起以前学搏击的费用,她一手击在男人挥过来巴掌的手腕处,矮身微微下蹲,借着双腿的力量,另一手的掌心直接击中男人的下巴。一声闷嚎之后,男人捂着嘴巴连退了几步。
尚玫把两手贴着身侧,遮着发麻的手腕,顶着一张关键时刻十分重要的扑克脸继续施压:“我刚才说过了,要么你们滚去医院,要么我报警。你们不选,等这时候选择恐怕就不多了,古代有咬舌自尽,不知道你刚才咬得够不够?”
男人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捂着嘴巴向同伴暴跳如雷地打手势。看着男人的同伴跃跃欲试的表情,她忍受着手腕上越来越严重的疼痛,继续施加压力道:“故意伤害罪,绑架罪,也许可以再加上猥亵,□未遂,哦,还有最重要的,加上这位姑娘家中的势力,你们觉得自己会吃多少年的牢饭?不知道她的老爸是谁,你们也敢惹?她老爸姓林,经常在中央一台可以看到,戴眼镜,文质彬彬,还要我继续……”
男人们在话未说完时,便丢下醉鬼飞奔而去。尚玫看着坐在地上发酒疯的林玲,大大松了口气。本是想转身离开,可是看看周围射过来的好奇眼光,她还是返了回去。用力拉了几下后,还是放弃了背她的想法。毕竟林玲看起来苗条,可是一旦醉了,可不是一袋米能比的。况且她的手腕这会儿已经肿起来了,打的时候虽然漂亮,毕竟她可不是什么身经百战的人,接下来的两天,她的手腕需要好好休息。
另招一辆车,让好心的司机帮她把林玲弄上车。虽然有心把她送回家,可是怎样也问不出家在何处,尚玫也累了,想来想去,只能无奈地带着伸出车窗大唱《今夜无人入睡》的她回到自己的小屋。付钱让司机帮忙把人搬上顶楼,扔到床上。
找出冰箱的碎冰敷在痛处,打开窗户散去酒味,忙完这一切,尚玫才觉得全身上下像是散架般,躺在阳台躺椅上休息,安静的气氛一直持续到醉鬼醒来为止。
林玲醒过来时,觉得脑袋里有口钟被敲了几千下,嗡嗡作响。她睁着迷蒙的眼睛,摇晃地撑着身下的床坐起来:“床好硬,阿姨,给我换张软的……”
她的抱怨还没完,就听见一个令她印象深刻,却绝对不是正面印象的声音说:“这不是你的床,是我的。”
尚玫自从林玲醒后,就觉得所有小说中描写的酒后乱性早上一见钟情的桥段是多么“科幻”。林玲的脸色可怕得像僵尸,腊黄之中透着灰暗,眼睛下面是黑压压的眼袋,嘴唇却露出异样的红色,活像喝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