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命令,请我过去,你什么都敢答应啊。”心事一了,我笑着跟杨洪涛说道。
杨洪涛正身说道:“职责所在,对领导命令不折不扣的完成,权限内,道长的要求尽量满足。”
“说给我听,还是说给行军记录仪听呢。”我哈哈大笑,唤起步枪,纵身跳跃三米,直接抓住升降梯。
“笑什么呢,列队站好,等待上机!”先前我的话惹得周边战士轰然大笑,杨洪涛尴尬之下拿当兵的开始撒气。
这是我第一次坐直升飞机,步枪更惨,它第一次见直升飞机。所以飞机升空后,步枪伸着大舌头不停的望着窗外。也不知道它是真好奇,还是忽然怀念起被贬下凡之前腾云驾雾的日子。
三个小时后,直升飞机速度降慢,随后在郊区一秘密山林中的空地降了下来。空地上有一个大大的“h”符号,由此可以推断这是飞机的常用备降地。大约五百米以外,传来了士兵们训练时的口号和呐喊声。
“这里是训练区,军营离此还有一段距离。”杨洪涛指着外围停着的越野车说道。
我点点头,招呼上完厕所的步枪跟在队伍后面像前方走去。而四名战士抬着受伤的队长一路小跑进了救护车,救护车先行离去。
在队长进入救护车的那一刻,周边战士连同杨洪涛一起留下了男人的热泪,因为他们知道,他们再也不能和自己所爱的队长一起生活,一起训练,一起抗敌。
“都他妈哭什么,铁打的硬盘流水的兵,这个道理不懂吗?!我们是国之利刃,儿女情长干什么!”陡然醒悟擦干眼泪的杨洪涛戴上墨镜冲身边的战士喊道。
所有战士踏上军用卡车,我和步枪与杨洪涛则进入了越野车。
“带着墨镜也挡不住眼泪啊。”我坐在后排,被步枪挤得很难受,抬头的时候,通过后视镜发现杨洪涛脸上的泪水。
“他是我带过最好的兵。残了,就是转业,我也没办法帮他安排工作。”被戳穿的杨洪涛,索性摘下眼镜大声哭了出来。他们一起共同度过了这么多年,没当过兵的人理解不了这份感情。
“我的车什么时候能开过来?”这时候,我忽然开口问道。我不会安慰人,但我愿意帮他,实打实的帮助。
“最晚明天下午。”杨洪涛擦干眼泪,哽咽说道。
“是不是只要他完好如初,就不会离开军营?”我点了根烟,打开车窗问道。
“是。”杨洪涛回答的很干脆,但同时回头狐疑的看着我,他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这么问。
“最晚明天晚上,我还你一个生龙活虎,完好如初的战友!”我毫不犹豫说道。
“啊?他的腿是被炸断,不具备将断裂部分嫁接的可能。”杨洪涛懵圈了,他以为我在胡说八道。
“我不爱做承诺,但是我说出的话肯定会做的到。”我掷地有声的说道。队长的腿,以科学的角度或者唯物主义的角度,是根本没办法复原的,所以杨洪涛才会对我有所怀疑,但在真相没有证明给他看之前,我懒得告诉他,我有一颗千年人参粒。
昔日在昆仑山,趁我洗澡,衣服被一人参所化少女所偷,后被我抓到,因为她妈妈求情而被我释放,后老人参送了我这颗人参粒,她当时告诉我,这颗参粒可以生骨续肉,延长寿命。所以我现在决定把这颗参粒送给那断腿的队长。他们是好人,好人值得帮。但装参粒的包在车上,所以我才询问车要多久开过来。
近年来,对于当兵的人其实很不公平。当兵要花钱走后门,退伍了却只能当个保安,这是为什么?当然,特种部队的人另论,他们退伍不至于这么惨,好孬能进个公安局。但残废了就不好说了,多给退伍费也没什么作用。
他们的付出与得到不成正比,这就是我帮他们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