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也作古了。就剩下老夫一个人了……”
顿了一下;应天聪便大笑出声;道:“不谈这些;师侄;来给我说说这些年都是怎么过的。我那师弟恃才傲物;显然师侄这些年学医的时候吃了不少苦头吧;当年我们一起学医的时候;师弟可是吃了不少苦;哈哈……”
叶元露出一丝微笑;道:“倒是没有吃什么苦。见识多了;总归有好处;吃点苦不算什么的;倒是看师伯的样子;这些年定然是操劳甚深了。”
应天聪抚了一下胡须;欣慰道:“师弟教导出来了一个好弟子啊;相信师弟泉下有知;应该也会十分欣慰吧。”
叶元带着一丝淡淡的笑容;含蓄未搭话。
随意的拉了足足一个时辰的家常;应天聪才好似恍然大悟一般;看到天色渐暗;失声笑道:“看老夫这毛病;师侄一路辛苦;应该先让师侄洗漱休息。”
叶元摇头道:“无妨;师侄修为最然不高;但是却也不会有多疲惫;这些年已经习惯了。”
就算如此;应天聪却还是对外喊道:“来人;给少爷准备洗漱的东西;另;拜下宴席给少爷接风洗尘。”
叶元看着应天聪的坚决;便苦笑着摇了摇头;收起了灵魂感应;这一个时辰的家常;让叶元心中忍不住有一丝淡淡的暖气温暖心田。
这时;应天聪才道:“师侄;差点忘了一事要给师侄说了;近期皇城之内有一场医师比斗;老夫已经将师侄作为少府的推荐名额直接推荐了上去;不知师侄可有兴趣参加?”
叶元苦笑一声;道:“此前却是已经有所耳闻;不过;弟子才疏学浅;恐怕会在比斗之中丢脸;落了长辈的颜面;还有;我对这比斗却是一点都不了解。”
应天聪大笑一声;露出一丝傲然;道:“我应某人的师侄;自然是年轻一辈之中最好的医师;无人可比;师侄尽管前去;以师侄的医术一举夺魁都不是问题。”
“至于这医师比斗;却是近三百年才出现的;每三十年比斗一次;这已经是第十届了;其中辛密也该给师侄说道说道了。”
“其实这医师比斗的真正意义便是争夺一物;乃是半块石碑和一副地图;这其中蕴含不少辛密;老夫却是也不好直接给师侄说明;三百年前;因为这两物整个天元界都变得混乱了起来;诸多门派势力都有不小的损伤;而这两物辗转在诸多人手中流转;却无人揭开其中蕴含的秘密;再为了这两物而大大出手损伤根基却是不值得。”
叶元一言不发;等着应天聪说道重点。
“最后便由众人提议;既然大家都弄不明白这东西到底的秘密;那么便换一种不损伤诸人根基的方法;而当时乱战足足数十年的时间;各个势力之内损伤无数;而医师更是陨落了不知道多少;便提议以医师比斗来争夺这两物的归属;夺魁的势力;便可保管这两物三十年的时间;三十年的时间可以随意的探查其中蕴含的秘密;而上一次比斗最后夺魁之人;便是大秦;所以这两物三十年来都在大秦之中。”
叶元眼底闪过一道亮光;半块石碑?
不由的;叶元便想到了自己取得的那神秘石碑残片;莫非是另外的石碑残片不成?
应天聪说完;看着叶元道:“这两物其实并无什么特别;数百年的时间过去了;却也不见谁能揭开其中的秘密;只不过传闻之中;这两物对于顶尖的高手来说十分重要;所以;老夫想让师侄参加这医师比斗;将这两物夺下;而老夫一声无子女;甚至没有真正的徒弟;而皇城年轻一辈之中能有六品医师的都是屈指可数;而这三十年的时间;国师差不多已经有了头绪;若是再有三十年的时间;想必应该能解开这其中蕴含的秘密。”
看叶元没说话;应天聪暗叹一声;道:“就看师侄远不远去参加了;若是不愿;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