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决战,又如何能在野战中尽可能的重创夏侯渊队伍。
徐州主力是在三天前的六月初五这天抵达的昌邑战场,为了诱敌和留下歼敌空间,陶副主任并没有让主力逼近昌邑城下立营,选择了在昌邑东南差不多三十里外的泗水岸边安营立寨,然后又率领一队精锐骑兵亲自到了昌邑城下一趟,观察昌邑城防情况并乘机试探昌邑敌人的求战**。
让陶副主任颇为担忧的是,昌邑城防准备虽然不象徐州门户小沛城防那么变态,却也算得上城高壕深,坚固难下,同时昌邑军队虽然也发现了陶副主任亲临昌邑城下,却也没有打开城门出城来战,证明了昌邑守军战术慎重,不肯轻易出战,想把夏侯渊的主力诱到城外远处决战绝对没有那么容易。
不过还好,坏种满地走的徐州决策层都不是喜欢一棵树上吊死的角色,把夏侯渊诱出城外歼灭只是徐州军队的首选计划,此外徐州决策层还制订了两个备用计划以应对诱敌不成,一是待到徐州南征主力休整完毕后,调动南征主力也到昌邑参战,堂堂正正的攻下昌邑破敌;二是南征主力直接从任城北上东平,攻打实力与名气都远远不如夏侯渊的曹军车胄队伍,直接威胁仓亭的曹军主力背后,先期抵达昌邑的徐州军队则负起牵制夏侯渊队伍的次要任务。
话又说回来,既然将夏侯渊队伍诱出昌邑决战是首选计划,自然也是最符合徐州军队利益的计划,在还有一定时间的情况下,陶副主任当然也是优先执行诱敌计划,所以探察敌情归来后,陶副主任也没有过于焦急行事,只是命令军队扎稳营寨,先立足于守,然后再考虑如何诱敌,同时也继续制造贾老毒物所建议的敷衍袁绍假象。而在此期间,昌邑守军除了严密监视徐州军队动静外,也没有大队出城过一次,仿佛已经默许了与徐州军队再次联手敷衍大袁三公一般。
正盘算间,帐外忽然探进一个人头,偷看帐内情况,陶副主任见此人竟是自己的首席谋士贾老毒物,大奇之下不由笑道:“文和先生,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了偷看别人?我这寝帐,什么时候需要你先通报后进帐了?”
“还不是怕打搅了主公好事?”贾老毒物笑着进帐,道:“以往的主公帐中只有男兵服侍,诩倒是可以来去自由,但现在不同了,主公请了一位女记室随行,诩再想进帐觐见主公,怎么都得小心一点了。”
“还是文和先生细心啊,要是我那些亲兵都有先生的细致,我也用不着带嬛儿来军营里照顾饮食起居了。”陶副主任毫不脸红的掩饰,又问道:“文和先生该不会是责怪我携带女眷随行吧?如果先生觉得不妥,尽管开口指出,我素来是闻过则喜。”
“主公误会了,诩没有责怪主公携带女眷的意思。”贾老毒物摇头,微笑说道:“其实相比起来,主公在女色方面已经好许多了。其他的诸侯领兵出战,那一个不是妻妾满帐,我军死敌曹操还没到一地。都要挑选当地美貌妇人到帐中服侍,主公只带一名丫鬟,已经足以算是天下诸侯的楷模了。”
笑着知情识趣的给陶副主任戴了一顶高帽子,贾老毒物又微笑着说道:“不过主公。诩还得冒昧指责你一句,你那位女记室虽然天生聪慧,却毕竟是年少心性。主公老是让她闷在帐里,只怕她迟早会闷出病来——诩听闻我军大营西北十里外有一山,名曰金山,风景颇佳,主公今日闲散无事,不如带上这位女记室到金山游览一番如何?”
“多谢文和先生指点,我会抽空带嬛儿出去游玩。”陶副主任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