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神高度紧绷,然而深陷信息素的某位恐同直男并不能和他共情,甚至隐隐因为陌生人在周围出现了略显焦躁的排他性,迫切地涂抹气味进行主权宣扬。
门外的脚步声离开,钟今的那口气刚松下就被抱起。
裙首勾勒出青年柔韧细瘦的腰肢,在空中摇晃出弧度,白色衬衣的布料呈现被毁坏的毛边。
钟今来不想商延思为什么会在这里,既来之则睡之,只是明天要给剧组赔钱了。
不过这也不是重点,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
“戴上。”
“不舒服……”
青年浓眉下的凤眼低垂,看起来有些委屈。
钟今看着可以用挤脚来形容的惨状,陷入沉思。
他微笑道:“没关系,忍一忍。”
忍一时风平浪静,为了避免不必要也许根本就不存在的人命惨剧,死道友不死贫道,还是委屈一下商延思吧。
坚强一点,鸟鸟,站起来。
商延思安静地任由钟今下手,只是就像是尺寸不合的戒指,最后也只能卡在那里。
钟今收手,算了,就这样吧,凑合凑合得了。
他的动作如同某种信号,让蛰伏的猛兽出笼。
夜已经很深了。
钟今在困倦中,看见了男人离开的背影。
他有气无力地吹了个口哨,哇哦,顶级应召。
不对,好像有什么不对。
钟今艰难地翻了个身,找到了不对的地方。
明天应该给酒店写匿名建议信,让他们多元化一下酒店的内部设施,毕竟提供的是额外收费的东西,至少得让顾客多几个选择吧。
不然也不至于人走了东西被留在入口了,还好摆的是牌子货,质量还行。
钟今在心里指指点点完,抵抗不过困意,彻底睡了过去。
橙橙第二天来敲门,哇了一声。
“钟哥你病好啦,看起来容光焕发哦。”
看来昨天买的药派不上用场,但应该可以报销吧?
“钟哥,我昨天买了药,有需要可以直接问我。”
度过季节性免疫缺陷症的钟今神清气爽地说:“好,多少钱,我转给你。”
橙橙飞快报了数字,绝不逞强。
钟今把钱转了过去,又转了五百过去,说:“一会儿到剧组你帮我问问服装老师昨天的衣服多少钱,弄太脏了我扔掉了。”
残骸都已经在垃圾桶里面沉着了,虽然不是他弄坏的,但他确实为弄脏贡献了一份力量。
橙橙点头:“好的。”
钟今收拾好了准备去剧组,橙橙按了电梯。
三部电梯同时上下行,停在钟今面前的那一部,里面正好有人。
青年口罩上的凤眼淡漠,看不出昨夜半分痴迷狂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