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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2 / 5)

住了令玦的手腕。“陛下,别走!求你!别走!”

展宴初的力气那么大,他的手就像是一把铁锁牢牢禁锢着令玦的手腕,令玦一时竟感觉有些无力,他深吸了口气。“展宴初,朕好不容易放了你!你又何必自投罗网?”

“不!不是的!”展宴初紧紧抓住令玦的手腕,红了眼眶。“陛下!做的不好的,臣,臣都可以学!只要陛下想要的,臣都会拼尽全力为陛下争取!做陛下的工具也好,棋子也罢,一切都是臣心甘情愿!陛下!求您!别让别的人……”

令玦凝眉闭上眼,伸手去掰展宴初的手。

“陛下,别去……陛下!”展宴初紧紧攥着令玦的手腕。

令玦还是掰开了展宴初的手。

展宴初在被掰开手的一瞬间像是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一般,踉跄了下。

他低着头,怔怔看着夜雨打落在他空了的手掌心上,冰冷彻骨,他的眼神逐渐放空。

呵……陛下,原来,原来连这样的一个位置,您都不愿留给臣么?

令玦走回殿中,关瞿重新凑了上来,低声唤道:“陛下,外面的人可是展少将军……”

“那跟你没有关系!”令玦冷道。

关瞿惊了一下,讪讪一笑。“呵呵……也是,臣多嘴了。陛下,春宵一刻值千金,您看……”他边说边将手探向令玦。“是不是该继续了?”

在关瞿的手碰到令玦的一瞬间,令玦突然拔出了剑阁上的剑,直直横在关瞿的脖颈上。

锋利的剑刃曜出一片寒光,闪过关瞿的眼前。关瞿顿时脸色煞白,连忙哆嗦着跪到地上:“陛下,陛下饶命……”

令玦眯缝起眼睛,眼里尽是狠厉与决然。“今日之事,若是你说出去了一星半点,朕便要你被千刀万剐。”

说话间,关瞿的脖颈上已有鲜血丝丝溢出,只要令玦再将剑深入一分,定要取了关瞿性命。关瞿慌张的连连哀求道:“臣不敢!臣不敢!陛下!饶了臣!”

令玦没有收回剑,只是冷道:“滚出去!”

“是,臣……臣告退!”关瞿连忙向后退了几下,直到离开了令玦的剑,才连滚带爬的退了出去。

展宴初跪在地上,任由冰冷的雨水不断的冲刷着他,水珠从他的头发上滴滴落下,那一贯含笑的眉眼里竟俱是悲戚和死寂。

他的脸色惨白,没有一丝生气,血水从他的膝盖处不断漾开。

殿中的人在做什么呢?在和另一个人做着那晚同样的事么?呵,可他又有什么权利干涉?又有什么资格难过呢?

也是啊!纵然蒲公公在信上告诉他,令玦是为了受孕才不得不与男人做这种事,告诉他令玦被他恰好发现了秘密所以和他这样,告诉他令玦心里有多么痛苦有多么不愿意,又有什么用呢?

是他,还是别人,对于令玦来说都是一样的吧?

他回来,有什么用呢?

他想苦笑,却心痛的连强颜欢笑的力气都没有了。

展宴初正跪在雨中,关瞿突然连滚带爬的退了出来,他有些诧异,怔怔抬眸看向殿中。

半饷,令玦突然在殿中冷冷道。“展宴初!”

展宴初怔了下。“陛下。。。。。。”

“进来!”

展宴初这才反应过来,激动的无以复加,“是!是!”他有些吃力的站起来,疾步走了进去。

他走的那么急,导致有些踉跄,每走一步,地上都会留下一点血迹。看起来狼狈不堪。

身后的大门被侍卫重新关上了。

殿中重新又只剩下他二人,和那一夜一样。展宴初站在令玦的身后,看着令玦的背影,高挑英挺,却又因为憔悴而显得有些单薄。他的手指微微动了下,想给眼前的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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