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是蓬头垢面,就是面色枯黄,全都挤在走廊前一个大铁门前,好奇地看着我们走进。较显著的是个长发中老年女性,她正有节奏的用自己的额头磕着大铁门。她的额头上已经磕出深深的血印,但仍在有力地撞击着自己的额头!
在医生护士的喝斥之下,女精神病患者在我眼前立即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我这才意识到,那个在用铁门撞额头的是玉芳姐!女大夫用手中的钥匙打开那扇大铁门,领着我来到一间楼房病房说,这就是钱玉芳住的病房。你自己去吧,我们在走廊上等等你。一定要记住,不要提对病人有刺激的话。我轻轻地走进这间女病房。里面干净清洁,放有着四张病床,奇怪的是其她的三个女病人都老老实实端端正正地坐在病床上,唯有靠门的一张病床上空空如也!刚才我看到过玉芳姐!她怎么不见了?
我茫然地站在那里,在那三个女精神病人注视的目光下,陡然间我感到一种从来也没有过的恐惧。因为这三个女病人不仅神色上不对头,从她们眼里所放射出来的是幸灾乐祸的狂妄!我的心里不由发毛,刚想走出,猛然意识到自己头顶有人!我连忙抬起头来一看。原来玉芳姐正趴在我的上方瞪着眼,弓着身子抱着门上的那根粗粗的暖气管!我刚想跑开,玉芳姐猛间从上面跳下,借着那股疯狂的惯力把我冲倒在地,骑在了我的身上,伸出手便狠狠扼住我的咽喉。我感到的咽喉处的骨节卡吧卡吧直响,很快昏死了过去!
阿达梅林
二00一年四月十一日
002、难以破解精神失常的迷团
吉格尔特:
实在是对不起,我来燕春市后第一次写信就给你写前面那封悚然可怖的信!你也许会很不理解,玉芳姐她怎么会对你这样。说真的,我也不知道玉芳姐她为什么会对我阿达梅林有着如此仇恨,还想把我置于死地!
不过请你放心吧,吉格尔特,现在除了我的脖子上还有一点掐痕和疼痛,我并没受多少伤害。为了这,燕春第五人民医院的院长和党委书记还亲前来自向我赔了情,道了歉,并建议让我在他们医院进行治疗。尽管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我这次受到意外伤害的责任并不是在他们院方。但我还是同意了他们让我住在他们医院进行治疗的建议,因为这样我也好近距离地观察一下玉芳姐的病情,说不定我要是住在这里,接下来我还能见到玉芳姐的儿子大伟!
慢慢地熟悉过来之后,院长就主动地向我介绍起了玉芳姐的病情,他们告诉我说,经他们的核实,钱玉芳的家里并没有任何的精神病史,她这次患病完全是受到刺激后突然暴发的。如果我们要是能够找到钱玉芳这次发病的具体原因,医生就可以对她采取有针对性的治疗了。然而非常可惜是,直到现在我们医院也没有摸清楚钱玉芳是因何而得的病。我不由就问这里的院长,难道说钱玉芳的儿子,他也不知道他的母亲是怎么样得上的病?我得到的回答却是,问题就在这里,钱玉芳的儿子刘大伟,至到现在他也不弄不清自己的母亲怎么突然会得上这种疾病。
为了能了解到更多的情况,我长长叹了一声,只好又问,你们医院知道不知道钱玉芳的儿子刘大伟他现在在什么样单位里工作?老院长无奈地抚了抚自己的头说,非常遗憾,虽然说钱玉芳的儿子经常过来探望他的妈妈,但是我们也不知道钱玉芳的儿子到底在那里工作。不过,我记得钱玉芳的儿子曾经和我说过,在他母亲发病之前,他和他的母亲一直在闹着别扭,而且好像还是为了一个女孩子。我一听就连忙问道,院长,那这个女孩子的名字是不是叫玉玉?!老院长沉呤着想了一会,最后向我点了点头。
我这才慢慢明白过来,看来玉芳姐仍旧在错误地认为,玉玉是若强哥和我所生出来的孩子!她试图阻止大伟和我们的女儿相亲相爱,就是担心玉玉和大伟为同父异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