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自然会赏罚分明。”皇上推了个干干净净,太后怎么想的,皇上一时还没有揣测明白,不便出面去说,这也是严耿放不下的地方。
“老臣获悉皇上与帝联公主关系甚好,心中不舍也是人之常情。可是战争对于子民更大于天灾人祸,战争的硝烟一旦点燃,将不可收拾,而战争毕竟是可以避免的。老臣此次和亲,也是为了我国的太平盛世,身在帝王家,身上必然要担起应付的责任。”严耿是有苦衷的,他必须让皇上明白国之倚重,切不可儿女情长。
“帝联和阳平均是朕的手足,失去那边,朕都是心劳意攘。”严耿一时语塞,皇上话里的意思很明朗,太后已经钦定帝联和亲,那阳平的赐婚皇上也只能听从,毕竟太后大权在握,如今的皇上还只是可摆设,严耿倒吸一口凉气,皇上也今非昔比,雄才伟略已是难以遮挡,终有一日会呼之而出,主宰天下的生杀大权。
皇上在太后面前不露圭角,严耿此时方知,以前的那个少年郎已然胸有成竹了,严耿走后,皇上思索许久,心中怒火不落反升。他端着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小安子听到声音慌忙的进来,“皇上,息怒,奴才知错了。”
“你有什么错,用和亲的方式肆意踩踏朕的尊严,靖王爷,有朝一日,朕一定要与沙场秋点兵,一雪大耻。”热血方钢的男儿气概,皇上恨不能现在就把帝联抢回来。严耿步履匆匆穿过上书房,他径直向宫外的方向走去:“老奴,见过严丞相。”
“是,李公公。”严耿料定太后会有此意,心中已有主意。
“太后听说严丞相去了皇上那里,一直命老奴在外等候,请严丞相随奴才去见太后娘娘。”
太后让国嬷嬷退下,李公公在离太后百步的地方也停到原地,严耿轻快的向前紧走几步,抬脚落地,都是掷地有声,自己能否如愿以偿,也不是今晚就能兑现的:“听闻你去了皇上那里。”太后美人迟暮,一双玉手拿捏茶杯,也是体态娇柔,不输年轻时的风范。
“太后娘娘召见,老臣自当先行。”太后明摆着就是想知道,他去皇上那里干什么,偏偏理由不能外扬,严耿只能绕着弯子说话。刚被皇上旁敲侧击了一通,太后冷不丁的问话,绝不亚于皇上给他的惊喜。
“严丞相,皇上大婚在即,要忙碌的事情还有很多,哀家费心余力的操持朝政的多年,如今皇上大婚,哀家也该享享清福,得些闲散日子才是呀。”
“太后娘娘考虑的果然周全,皇上大婚之后继位是再好不过的,皇上已经成年,幼鹰展翅翱翔,定会大展宏图。”皇上虽然为了帝联的事情拒绝为他出力赐婚,可是严耿毕竟是忠诚,孰轻孰重他分得出来,皇上亲政,也是他一直力推的,当然也会继续支持。
“哦,严丞相不愧是国之栋梁,这些年也是你们这般衷心耿耿的老臣一路鼎力支持,才换来古滇国如今的太平。”
“太后娘娘,为国尽忠是我们这些臣子的本份,太后如此夸赞,到让老臣汗颜了。”
“你此番专程去了上书房,可是为了皇上大婚的事宜?”太后是不达目的不罢手,绕来绕去,又绕了回来。
“非也,老臣是询问当日在晚宴上求赐婚一事,因担心太后娘娘操持皇上大婚,不敢打扰。”既然躲不过去,也就大大方方的说出来了。
“你和亲有功,哀家自是记在心头的,至于阳平下嫁一事,哀家也是左右为难,要说锁里也是个懂事上进的孩子,可阳平心高气傲,偏她的母妃当日舍不下先皇,随了而去,哀家心里对这个孩子也是费尽心思,婚姻大事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面对阳平,哀家倒是想让她自己决定,这样吧,皇上大婚之后,哀家会问过阳平心意,自然也会请您的夫人一并入宫,严丞相,看此事可妥?”太后做出如此大的让步,肯定其中还有玄机,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