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既然传唤自己过来,此事多少与自己脱不了干系,她心里掂量着该怎么过这关。太后的寝宫大大小小跪着好些个太医,让帝联满腹狐疑。太后看到她进来,轻世傲物一般的神态让她赶紧低头上前:“见过太后,不知道深夜唤帝联,有何吩咐?”
“帝联,哀家想知道,你给延陵吃了些什么?”要说帝联有犁庭扫穴的图谋,太后不敢言信,刚进宫的丫头,凳子还没有坐稳,也断然不敢有掀天的念头,即使知道延陵故意找茬,出于私心自然也会生出偏袒之心。可眼下,绝不是偏袒就能让延陵安然无事的。
帝联隔着太医们身体的缝隙观望床上的延陵,这家伙气息微弱,身体还在发抖,脸色苍白如纸,看样子不像是装病:“回禀太后,帝联刚才在路上偶遇延陵公主,身上并没有携带吃食。”
李公公帮腔道:“大胆,延陵公主亲口说,你喂她吃了一块点心,现在居然想抵赖,小小年纪如此歹毒。”
延陵不过是冷灰爆豆罢了,而自己却无端被这个可恶的丫头拐带进来,要想洗去自己身上的污名,唯有让延陵清醒,两方对峙方可。她小心的望了太后一眼,如今也要掂量清楚太后的心思才行。延陵也是的什么恶作剧不好玩,偏偏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看她现在的样子,怕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太医们皱着眉头齐奏:“请太后恕臣等死罪,延陵公主是急症,臣等难以医治。”
第一卷 重生古滇国 第十章 帝联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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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娘娘脸色憋的铁青,“啪”的拍在桌子上,可却看不到丝毫的疼爱和母亲的那种牵绊之情:“你们都是宫内医术了得的大夫,难不成就要看着延陵咽气吗?”太医们个个都不敢吱声,低头下跪静的出奇,此时,只要有一个敢回话的,那绝逃脱不了被满门抄斩的罪责,谁不想明哲保身,脑袋是用来吃饭的,绝不是让人当萝卜砍的。
太后心里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延陵充其量就是孩童的伎俩,帝联又是初进宫,即便有天大的胆子也绝不会把自己架到火上去烤。后思索着,群臣也会明辨事理,如果自己硬要把白的说成黑的,当下相安无事,难保群臣心中所动所想,育德调教出来的女儿可见不一般,她抬眼观望帝联。
帝联单薄的身体让她心里略微弥补了些许遗憾。帝联不用看都知道太后再想什么。自己暂时不会有危险,可日子久了,今晚的事情又被她记在了心里,就如同给自己埋下颗定时炸弹,难保她以后不会借题发挥。要想顺利已解燃眉之急,自己必须采取主动:“启禀太后,帝联不才,也略懂些医学常识,能否让我为延陵望诊。”
李公公大呼:“你,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哪里能治得了公主的病情,想来又是要生事端吧。”一个阉人居然敢把公主喊做丫头,帝联岂会不知,自己在他们的眼里,只不过是个被摆弄的玩偶罢了,又怎么会听到他们发自内心的敬语呢。
国嬷嬷是个左右逢源的人:“太后,帝联公主既然有诚意,不彷让她看看,都是皇家子嗣,相必不会生出什么恶毒之心。”帝联下颚微收,批隙导窾。国嬷嬷哪里是想护着帝联,只不过是要圆李公公唐突之下的语误,太后自然明白。
她略微点头,国嬷嬷引着帝联近身去看延陵。走过李公公的身边,帝联恨不能抬腿踢他两脚,死男人,怎么就不懂得怜香惜玉呢,落井下石,告诉你,本姑娘是属猫的,偏要活的有声有色给你们这些恶人看看。
床榻上延陵早已没有刚才的骄纵之色,面色蜡黄,气息微弱,就像是被都败了的公鸡,打蔫窝在那里。她用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