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进宫,并非是连碧意中之事,所以与父起了冲突,父亲担心我进宫过寻短见,惹出是非,让家族获罪,于是就让妹妹连清代替我入宫,而后又怕东窗事发,将我囚禁于地窖之中,过着暗不见光的日子,直到前些日子,我父亲终于下定决心,为了免除后患,在我的饭食内下了剧毒,赶巧,我身体不适,没有胃口,被几只老鼠啃咬了食物,死相吓人,我惊慌失措,想到了逃跑,于是趁着父亲来验明我身体的时候,将他打晕后逃跑。”
说着连碧已是泣不成声,阿朱看着生气,可脸上去却不能显示出来,紫楚更是怒不打一处来,自己本是来问罪,这下子可好,变成了苦情会了,真是恼人,“你们演够了没有,到了这个节骨眼,就连自己的老爹都可以不要了,真没有看出来,你们这些国姓的子孙,也算是有辱门楣了。”
连清是被逼到了非要说话的份上了,“皇上,这些都是臣妾的错,阿爹抚养臣妾一场,难道您要臣妾眼睁睁的看着他去领死吗?臣妾做不到,纵然,他有千般的不是,都是臣妾的阿爹,可是阿爹做法确实不可取,臣妾也知道这样做,罪犯欺君,皇上如实不闻不问,必定会引起朝中大臣的不满,所以,臣妾恳请皇上降罪与臣妾,不要牵连臣妾的阿爹和家人才好。”
连清想来善于抓住皇上的心思,这次也不例外,皇上更加的看重连清的善良,在这个关键的时刻能先想到自己的父亲,比什么都强,说明连清是有情有义的,就像当初,明知自己要走,还慷慨的将自己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给了自己,就冲着这份心思,他也要想办法保住国嘉的这条命。
紫楚看出端倪,努努嘴,魏嬷嬷退了出去,“皇上,要看谁说的对,也要让当事人来一下不是吗?国嘉人都未见,就把他杀了,也不合适。”
皇上犹豫一阵儿,又看看连清,她微微点点头,皇上这才发话,“小惠子,派人速去国府,让国嘉进宫一趟,即可。”
“诺。”小惠子下去安排,看来今天的事情要是没有一个公断,谁也不会罢手,小惠子捶打着自己的两条腿,下去传话。
魏嬷嬷绕过御花园,径直向太后的寝宫而去,紫楚明知道连清与太后关系密切,还要去请,就是让皇上明白,太后在大是大非面前是绝对可以秉公办理的,这点就是紫楚下的另一个赌注。
自从连碧被阳平带入宫中之后,国嘉是夜夜不能眠,他在清楚不过,一旦让事情的真面目大白天下,连清是身怀六甲之人,不管生下的是皇子还是公主,她都是皇上的女人,即便身处冷宫,也能保全性命,而连碧,从一开始到现在似乎就是局外人,女人的眼泪加上男人的心慈,连碧如果能掌握的得体,也能逃过一劫,至于自己,定是在劫难逃了。
几声晴天霹雳的雷声,把胡思乱想的国嘉从椅子上险些震落在地上,管家急切的脚步声更是让国嘉心提到嗓子眼,“老爷,宫里来人了,还是上次的那位公公,说是皇上让您立即进宫。”
国嘉跌坐在椅子上,惊魂未定,小惠子的身影已然出现在了门外,“奴才见过国嘉老爷,皇上有旨,让您即可进宫。”国嘉稳稳心神,“有劳公公了,算算日子,连昭仪还未到生产之日,再说,女人的这些事情,即便是入宫,也该是内人才对。”国嘉很聪明,并不直接去问,而是拐着弯子,让小惠子自己说出来。
连昭仪平日里对奴婢们就很好,又隔着阿卓的这层关系,如果小惠子嘴巴严了,日后要是有什么事情,连昭仪问起来,自己也是没有办法去自圆其说的,他微微一鞠躬,“国嘉老爷,连昭仪一直惦念着您,加上连碧小姐也入了宫,皇上让您入宫或许是家事,奴才不得而知。”
一句话印证了国嘉一直以来忧心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