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那个赛尔不清不楚嘛,罢了,男人就像是个馋嘴的猫,偶尔偷腥不算什么,可要懂得适可而止,不然就要大意是锦州了。”
“娘娘说笑了,阿莲那里能有那样的造化,赛尔倒是温温而婉,很是深的我心。”
“胡闹,本宫告诉你,马上跟那个赛尔保持距离,否则就后悔莫及了。”
“娘娘是不是父皇跟您说了什么?”
“等到你父皇开口,你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告诉你吧,古滇国失踪已久的兵符就要浮出水面了,这个兵符意味着什么,不用本宫告诉你,不过有一点本宫倒是必须告诉你的,兵符就在育德夫人的手里,你该知道本宫刚才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份量如何?”玲昭仪说完甩手而去。
雅娇自从醒来就也一直不吃不喝,不言不语,任由阿庄如何劝慰,雅娇的精神也是恍恍惚惚的,邵总管按照皇上的意思送来血燕,“驸马,公主近来可好些了?恕老奴多嘴,今日阿坝民王爷向皇上觐见,已经将开路先锋一职收获囊中,太子爷肯定是领兵元帅,而驸马,皇上也是酌情考虑到雅娇公主的身体状况,让驸马留在宫中照顾公主,暂时不做出兵的人选。”
邵总管与阿庄虽然相识的时间不长,但是阿庄对阿巴图的救命之恩让邵总管一直对其很关照的。
阿庄期盼已久的时候,居然不能手刃仇人,满腔的愤怒就像是一把已经燃烧起来的火焰,根本无法让其熄灭,“邵总管,公主虽然身体欠佳,但是在宫里有奴婢们伺候,又有昭仪娘娘陪伴,我不打紧的,要不我去跟皇上说说,您也帮我添添话,这次的战争,我是势在必行的。”
阿庄激动的情绪让邵总管也很意外,“驸马,这可是皇上对你的大恩呀,您要是这样去了,弄不好反而会让皇上不高兴的。”
“那邵总管给想个办法吧,我真的不能放弃这场战争。”阿庄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恨不能跳起来了。
“驸马稍安勿躁,皇上今天并未与太子爷商量,老奴想,驸马要是实在想去,不如去找找太子爷,也许还有一线的转机。”邵总管摇摇头,摆着拂尘离去。
雅娇在里面听着清清楚楚,泪水从眼角滑落下来,自己已然是残缺之身,而阿庄还是意气风发之人,岂能无后,她用锦帕擦去泪水,哽咽着起身,想去倒杯水,已经躺了好几天了,又水米未尽,浑身软弱无力的,一下子就跌倒地上。
阿庄已经匆忙去找太子了,根本不知道屋子里发生了什么事情,雅娇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奴婢们听到动静跑进来,“公主,来人呀。”
“不要叫了,给本宫做些饭菜了。”雅娇硬着头皮吃了些,她要坚强的活下去,只有自己的身体好起来,才能与阿庄继续生活下去。
阿莲细嚼慢咽的吃着午饭,“今天这顿饭味道不错,传我的话,赏给厨子十两金子。”一抬头阿坝民从外面跨步进来。
“王爷回来了,吃饭了吗?”
“还没有呢?”阿坝民胡乱的应承着。
“给王爷盛饭,昨晚,我看王爷书房的灯一直照着,不巧又刚下了一场雨,总也不放心,给你送了一床被子。”
“哦,我昨晚睡的很好。”阿坝民搪塞着她。
“那就好,王爷,我最近一直在想,要是能让赛尔嫁进门来当个妾室,也算了却了你们之间的一桩心事,也杜绝了宫里的那些谣言,对王爷不好,当然,传到皇上的耳朵里,王爷就更不好做了,当日撞柱,信誓旦旦,不再纠缠王爷,难不成是戏弄皇上,孰轻孰重,王爷要自己掂量了。”阿莲不卑不亢,说完起身离开。
阿莲对自己的不理不睬反而让他不自在,匆匆吃了几口饭,跟着进了阿莲的房间,她对着镜子正在描眉,“王爷怎么想起过来了,有事吗?说吧。”
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