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傅清清微笑,美眸导引凌获珊望向第一桌,那里坐着一位帅气但有点腼腆的金发男生,他正痴痴的望着凌获珊。
“嗅!是他。”凌获珊头疼的说:“真是阴魂不散。”
那个男生叫汤米。
汤米是隔壁男校的高材生,自从有次两校排球比赛见识过她的英姿之后就对她死缠烂打,整得她快抓狂。
“汤米不错啊,为什么不试着去接受他?”傅清清跟往常一样,总爱在死党最痛苦的时候说风凉话。
凌获珊摇头无奈道:“我对他没感觉。”喜欢一个人,首先就是要对这个人感到迷恋,可是她怎么看汤米那毛头小子就怎么不顺眼,她怎么会爱上他嘛。
傅清清调侃地笑,“我知道,你现在对元赫最有感觉。”
“可是他对我很绝情。”她幽幽的说。
“再努力看看吧。”傅清清柔美的唇泛起一抹莫测高深的微笑。“不到最后关头,不要轻言放弃,成功或许已经在前方等着你了。”
热闹颓废的“老虎俱乐部”聚集了许多多金英俊的单身贵族,和想钓金龟婿的喷火辣妹。
这里是牟天的地盘。
元赫手持一杯龙舌兰,每隔几天就要来老虎俱乐部坐一坐,这已经是他多年不变的惯律了。
“你好像很闷,要谈谈吗?”牟天走到元赫身边,坐上高脚椅,关心的问。
一头狂野黑发的他,即使年过三十五,依旧俊美非凡,紧身黑色T恤和黑色皮裤秀出他完美的模特儿身材,看得在场女士血脉愤张。
元赫吸了口酒,把玩着酒杯。
“你想太多了,公司上轨道,手底下又有昶霆他们四个优秀人材,我能有什么心事?”牟天与他不同,自从纪恩过世之后,他身边的女人一个换过一个,最野的时候,他同时交八个女朋友。
可是他却从没有安定下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永恒抓住他的心。
基本上,元赫与牟天的执着都是一样的,他们都在为纪恩守活寡,只是用的方式不同罢了。
车天微微一笑,走到舞池独舞。
他们少年时就相识,相知了二十年,他很了解元赫,当他不想说的时候,最好给他空间独处,不要打扰他。
“汤米,我求求你不要再跟着我了,我好累!”老虎俱乐部厚重的玻璃门被推开,两个人走了进来,前头那个脚一跛一跛的,后头那个则亦步亦趋的跟着她。
凌获珊顾不得室内一片烟雾弥漫,也不管这种场所不是未成年的她可以进来的,她疲累的找了张椅子坐下。
汤米从放学就紧跟着她,想约她看电影,她已经拒绝了,却依然摆脱不掉他的纠缠。
平时她体力很好,就算走十条街也没问题,可是现在她脚受伤,这么长时间走下来,负荷真的满重的。
“小珊,我端杯饮料来给你喝,你想喝什么?”汤米很兴奋,他认为这是他们的第一次约会。
她摇摇头,被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生爱上,这种经验糟糕透顶。“拜托,我什么都不要喝,我只求你快点走……”
“你的脚为什么跛得这么厉害?”一个高大的身影来到凌获珊身边,她猛地抬头,目瞪口呆的看着元赫。
元赫盯着她受伤的腿直瞧。
都已经好些天了,照医生的说法,她休息几天应该就会复元,可是现在看来她非但没有复元的迹象,还比那天更加严重。
“元赫,你在关心我吗?”她渴望地问。
“因为我要负一半责任。”他知道自己的说法避重就轻,他在逃避某一些酝酿中的感觉,试图丢掉。
“她的脚受伤了。”汤米插嘴道,“听说她还准备参加篮球比赛,我已经劝过她了。可是她不听,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