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不接派对的设计了,要辞掉回台湾去。”苏珊边说,脸上却尽无忧色,快乐得只差没哼起歌来,“他们一定发生什么事了。”
“乐乐?怎可以?她是窝们的西妇!”卢亚夫公爵严正的瞪大双眼。
“达令,你放心好了!”苏珊扬起狡黠的笑容,亲手喂了丈夫一口面包,“无缘无故,小俩口不会吵架的!”
卢亚夫公爵先是一愣,旋即领会妻子的意思,不由得呵呵笑了起来,夫妻俩共享超美味的晚餐。
而楼上生闷气的家伙,正站在落地窗前,瞪着外头的滂沱大雨,偶尔划过的闪电与雷击,都让他坐立不安。
那女人怕打雷,这种雨下了三天,不分昼夜,她是怎么过的?
哼!他何必去想她的事情?别忘了她把你当外人,就是要你不在了,她才能自由自在,随心所欲,否则她会感到极大的压力。
啧!齐云震不耐烦的踹倒椅子,一颗心紊乱得难受,心浮气躁的在房里走来走去。
他是在干么?为什么要对那个河乐丰念念不忘?还在担心她会不会躲在衣柜里瑟缩发抖?或是躲在床底下嚎啕大哭?
三天前莫名其妙的吵了一架,可是至今他还未能释怀。
他就是看不顺眼她那种一丝不苟的态度,摆明是要跟他拉开距离,或是建立主雇关系,而且一天比一天夸张!
有时候晚餐吃得气氛正佳,她竟然立刻别过身子,说要到楼上继续未完的工作,不仅对他疏远,还刻意的避开他。
哪个人会高兴?他为这女人牺牲多少她懂不懂?他把自己的宁静圣地借给了她,还放弃了自动靠近的女人,甚至搬到偏远的郊区与她同住,她明明知道庄园距离艺廊有两个小时远的路程。
这样还不够吗?他觉得自己做的够多了,这女人还在给他摆谱,说他是外人?!
外人?这句话她说得出口?他不是指曾经做过爱就是爱人,他的重点放在默契十足的相处!
跟河乐丰在一起的时光过得特别愉快,而且他也不需要情话绵绵,或是贵族间的社交应对,他可以尽情的聊他喜欢的东西、可以讨论彼此涉猎的一切,而且她仿佛相当了解他似的,只要一句话,她就懂得他的意思。
就算不是情人,他们也应该是……伙伴,或是朋友之类的,而她竟然说他是外人!
而愚蠢的是,他这个外人现在竟然很想驱车前往庄园,去找那个可能被雷雨吓得魂飞魄散的女人!
“可恶!%@&……”各国脏话全数出笼,完全损及他翩翩绅士的形象。
可是他还是抓起外套,拿过车钥匙,急切的奔出豪宅,因为他再下去庄园,今夜将是第三夜的失眠。
河乐丰那个女人,竟然能牵绊他的心神!
站在窗边的苏珊,看着烟雨蒙眬中的车影,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笑。
她惊喜于事情会这么顺利,当初计划威胁利诱也要让儿子指腹为婚的对象嫁给他!只是想不到那位河乐丰小姐竟然能让她流连花丛的儿子回心转意,甚至还如此在意着她。
她满意的啜饮杯中红酒,祈祷儿子一路平安。
只是时速八十英哩怎么可能会属于平安等级?但是齐云震油门却越踩越快,前往庄园的路原本就人烟稀少,倾盆大雨一倒,路上根本就没车,荒原住户见到他的车灯,还会以为是哪个无聊的人冒着大雨冲出来呢!
他还是花了一个多小时才抵达庄园,屋内一片漆黑,所有佣人拿着蜡烛跑了出来,她们的脸色又惊又喜,然后拉着他指向二楼。
“她怎么了?”他甩上车门,焦急的问。
“小姐躲在衣柜里,已经好几天了!”佣人担心的嚷着,“她戴着耳机,不吃也不喝!我们劝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