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啦,还真快。不过,林老在田港省也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了。刚才安排听了一下你们省委郑奋飞书记的工作汇报,现在剩下的时间就都给你啦。”
迎接陈强的是林老的贴身秘书,最高办公厅主任孙巡安,他把情况简单地和陈强说了一下。虽然只见过几次面,但他对陈强并不陌生。毕竟,虽然燕儿已经不在了,但林老还经常念叨着她。
打小,林燕儿就和林老最亲,也最得林老的疼爱。白发人送黑发人,对林老来说,是一个不小的打击,只不过,这一切私人的疼痛,林老把它排在了国家大事后面。但从他偶尔说起燕儿的某些过往举动时,脸上流露出的难得笑意,孙巡安便知道,燕儿将永远扎根在她爷爷的心里。
所以,对于陈强,孙巡安并不感怠慢。知道陈强要来,孙巡安早就等在专列之外了。
“爷爷……”陈强走进专列之后,看见客厢的沙发上,正低头审阅着一份文件的老人,不由充满感情地叫了一声。
撇开他是亡妻林燕儿的爷爷的感情因素,如果从个人角度来说,陈强也十分敬佩眼前的老人。在陈强眼里,老人就是国家的脊梁,是他的一双回春妙手,让古老的华夏国重新焕发了勃勃的生机。仅从老人的政治魄力上来说,陈强就十分崇拜他。
“你这小子,多久没有进京看爷爷了?”老人听见陈强的尊呼,抬起头看着他,用自已的方式表达着某种情绪。“还有乐怡、佳佳,你们有空也要随他进京看看我这个老人家。是不是嫌我太老了,招人讨厌啊?”老人乐呵呵地笑道。
蔡乐怡听见老人这么一说,完全楞住了,她没有想到,老人不光惦记着陈强,还清清楚楚记得她们母女俩的名字,这种感觉,就象老人是他们的血亲一样。
“爷爷,这是我们不对,以后啊,一定有空经常去看看您。”蔡乐怡赶紧表态。
“呵呵,不要搞得这么紧张嘛。来,坐下。乐怡,你把陈强照顾得很好啊,你看这小子肚子都腆出来了。”老人的几句家常话,把原本有点凝重的气氛化解了。
陈强一家三口也听命在老人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佳佳应该大学毕业了吧?现在在哪工作?”老人把话题转向彭佳。
看着眼前这位个子不高,但却执掌着华夏国命运的老人,彭佳就算两世为人,也不由得有些紧张。
上一世,陈强一家失去了和老人这次见面的宝贵机会,原因就是那天晚上,陈强的手机正好没电了,而孙巡安在陈强手机打不通后,也只能无奈地通知老人联系不上陈强。
虽然只要动用特殊手段,马上就能知道陈强在哪里,但老人经此却有点意兴澜珊,又觉得停留时间不多,于是没有再继续找陈强,专列也在半小时后准时开拔。
彭佳没料到老人还会关注她,虽然一时紧张,但所幸记者工作的历炼让她掌握了在这种场合说话的勇气。
“爷爷,你的眼力真准,我是大学毕业了,现在在田港省下属的大华市电视台做记者。”
“记者?这个职业好啊,铁肩担道义,妙笔著文章。当年在旧上海,我也曾为了掩饰地下身份,在《新民晚报》做过三个月记者。那真是一段青春美好的回忆啊!”
彭佳没想到和老人的生活会有交集点,因为过去,在这位老人的传记中,并没有提到他做记者这段经历。可能是因为时间太短了,所以没有提及,但彭佳的职业却触动了他这段回忆。
“爷爷,你要什么时候有空,给我讲讲这段经历,我可以帮你记录下来,写一本传记。”彭佳大胆地道。
“哈哈,很好,完全可以。要说,那三个月里还发生了一些值得我记忆一辈子的事情。太久没提了,以至于都忘了我还曾经做过记者。当年,我的那些时评,还被群众说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