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
想到这一节,张奕不由得得意万分。
没想到今天对付吴瑞文和彭佳,这相机也派上用场了。哈哈!臭小子,辣丫头,你们就等着被老子纂在手心里吧!
张奕做起这件事,可是老手了,他又扒拉着替他们摆了几个造型,相光“卡察卡察”地按着快门,闪光灯在房间里不断闪起……看着床上的二位人事不知的模样,张奕兴奋起来,不断地按着快门。做起这种事,他可是驾轻就熟。
“咦,没胶卷了?”张奕意犹未尽,可是胶卷没了。
这卷胶郑之前已经拍过一些相片,所以拍了十来张,就没了。张奕悻悻地停止了自已“罪恶”的行为。
不过,看着床上被自已扒得十分凌乱的吕麦,张奕心里又浮出了一个罪恶的念头。
他想起今天下午,在车上时突然有的那种感觉……
张奕扶起吕麦,就往隔壁开的房走去。整个楼道里安静无人,“嘀”地一声,房门开了。
张奕恶狠狠地向床上的吕麦扑了过去……
“靠,没想到这个泼辣的娘们还是个处!”张奕嘀咕着,觉得自已赚到了大便宜。没想到在这个小吕身上,还真地找回了雄风……
吕麦朦胧中仿佛感觉到了什么,但是她迷迷糊糊的,全身不听使唤,于是叫了声:“吴瑞文!”
“是啊,我是吴瑞文!”吕麦听到那个人这么说……可是他的面孔在黑暗中却是模糊不清的,似乎真地是吴瑞文……
天亮之时,毕竟年轻体质好,吴瑞文已经从从酒精的迷惑中摆脱出来,他睁开眼睛时,猛然发现这里并不是自已的宿舍,而是酒店的房间的模样。
他看看表,已经是凌晨六点半了,一身酒气,得赶紧回去洗个澡,一会得上班了。刚到任没几天,吴瑞文可不想因为喝醉酒上班迟到。
于是他扶着还昏沉沉的头,下到一楼的服务大厅里,问清楚是张奕把他送上楼的后,又问道:“那他们自已呢?”
“就住在你隔壁的房间。”服务员道,不过这个服务员已经不是昨晚当班的服务员了,所以只是看了下住宿的身份登记,告诉吴瑞文道,并不清楚昨晚上那个服务员被张奕赶出门的情况。
“哦,那他们肯定还在睡,算了,我先退了房,就不打搅他们了。”吴瑞文把房卡退了,知道账是记在广电的账上,不用他结,便扶着头,在酒店门口叫了辆的士,把自已载回了宿舍,洗了澡之后,人果然就清醒了许多。
吕麦一早醒来,就严重发现了自已的不对劲。顿悟了自已遭遇了什么之后,吕麦一直回想着昨晚上发生的事。
“是他,一定是他。”吕麦心道。她还记得自已叫了一声,他还应了。
“死家伙,敢做不敢承认,就这么跑了?”奇怪的是,见到房间里只剩下自已,吕麦不仅没有怒火万丈,泣不成声、哭天喊地,反而有了几丝欢喜……
她没有想到,一场醉酒之后,她和吴瑞文进境如此神速。
不过,她醒来后左等右等,也没有等到他的来电,至少也得电话里说一声吧?吕麦心里嘀咕着,忍着身体的不适,于是她干脆给吴瑞文发了一个短信:你在哪?
吴瑞文洗完澡出来,发现手机里有一条短信,打开一看,是吕麦发来的,心想,这位酒量也不错,这么早就醒来了。于是礼貌地回道:在宿舍了。你酒醒了?
吕麦等了好一会儿,没见吴瑞文回过来,心里正在焦躁不安,忽然手机的短信提醒声“滴滴”地叫了起来。
吕麦心中一喜,心道:看来他也是不好意思了,并不是全然不理我啊?
她还担心这只是一场酒后一时乱性后的一夜*呢!
“酒醒了。”吕麦回道,想了想,又加了句:“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