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集了一批青壮将粮食和物资准备好,同时给两个连参与行动的官兵补充了弹药,准备给土匪来一个反杀。
当夜,情报处的人就悄悄的找了附近的向导带路,将赎人地点附近的地形给弄清楚了,并且画了草图出来。
这些情报处的人都是经过特殊的培训的,制图也算是最基本的一向科目。
而副总队长张烈臣对着情报处人员绘制的草图,将土匪预计的撤退的地点进行了分析,派出了副营长王东带人明朝着土匪可能撤退的道路提前去埋伏。
一夜无事,第二天的天一亮,副总队长张烈臣就亲自带着情报处长刘胜,参谋杜江携带着土匪所开出的物资粮食弹药前往约定的地点而去。
黑狼寨土匪们选择的交易地点很刁钻,就在一条无名河边,唯一的一条通往河对岸的桥被土匪们控制住了。
土匪们也不是傻子,他们选择的这个交易的地点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他们背靠着一条河,守着唯一的桥,可以说是进可攻退可守,要是交易完成了,炸掉桥,张烈臣他们一时间也难以过河追击。
虽然土匪们的算盘打得好,但是他们忽略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他们的对手不是一群乌合之众的土匪了,而是一支部队,岂是那么好相与的。
一百多土匪把守在河边,一个个的趴伏在地上,将枪口对准了河对岸。
此刻正值春汛,这条河流满是翻滚的浊浪,让人看不清深浅。
黑狼寨的大当家的焦冲则是带着几十个土匪站在桥头,桥头也架着机枪,一旦发现张烈臣他们耍诈的话,他们立即可以沿着桥过河,炸了桥撕票。
“大当家的,大当家的,那群当兵的过来了。”
黑狼寨的大当家的焦冲没有等待多久,就有一个气喘吁吁的土匪从远处飞奔而来。
“他们来了多少人?”
听到张烈臣他们如约而来,土匪头目们都是兴奋了起来,而大当家的焦冲则是显得沉稳许多。
“有近两百多号人,都是一些没有带枪的青壮,当兵的不过二十多号。”这个土匪一五一十的禀报。
“他们的后边有没有跟着尾巴?”
头目老九觉得不放心,继续的开口问。
“我们看了,后边没有跟着尾巴。”
“这就奇怪了,这帮当兵的就这么心甘情愿的被咱们敲诈?”
头目老九隐隐觉得不对劲,但是却一时间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哼,他们的副总队长在咱们的手里,晾他们也不敢耍花招,再说了,就算他们敢耍花招,咱们不是也有后手不是。”一个土匪的头目满不在乎的说。
“那倒也是,要是他们敢耍花招,那就别怪咱们心狠手辣!”头目老九的眼中满是冷厉的杀机。
没过多久,副总队长张烈臣他们就抵达了河边,和土匪们隔着百多米的距离停了下来。
“东西我们带来了,人呢?”
看着早有准备的土匪们,副总队长张烈臣也没有丝毫的废话。
黑狼寨的大当家的焦冲对着后边挥挥手,一个穿着污黑军官制服,脑袋上套着一个黑罩子的人给推了出来。
一个土匪将黑罩子拿掉,露出了副总队长袁广涛的脸,只不过他的嘴被堵着,呜呜的说不出话来。
“我们其余的人呢?”
看着只有副总队长袁广涛一个,副总队长张烈臣皱起了眉头。
“他们不识相,已经被杀了。”土匪毫不在意的说。
听到土匪竟然将其他的参谋给杀了,杜江他们都是义愤填膺,对土匪们已经动了杀机。
“现在你们没有选择,乖乖的把东西放在原地,所有人退后,不然的话,姓袁的怕是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