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课,连阮灵见她时自觉不喷任何香水,吃饭告别火锅等重油重盐食物,用她的话来说,就是陈静安在她们眼里已经跟国宝无异,何况肚子里还有一只小的。
沈烈负责饮食,她出去吃饭的次数屈指可数。
吃什么怎么吃,由营养师针对她身体设计,保证各种营养均衡。
陈静安跟他们说真不必如此,她能蹦能跳,自己比以前精力还要好,但收效甚微。
当肚子像小西瓜时,沈烈开始给她涂妊娠油,他现学的手法乍一看很专业,至少陈静安被唬住,总觉得沈烈背着她,做了什么了不起的第二份工作。手法很专业,但,就是没什么职业素养,怀孕后两个人就没做过,以前不知节制,现在过着苦行僧般生活,手涂在白嫩的肚皮上,难免会涂到不该涂抹的地方。
不能吃,占些便宜解解渴还是可以的,只是这样做非但没有疏解作用,反倒更难熬,所以大多时候,陈静安看着沈烈涂抹完妊娠油,绷着脸去浴室冲凉。
陈静安身心舒畅,从没见他这么吃瘪过。
有时候,她也很坏心,仗着自己怀揣着小西瓜,拿脚蹭他腿跟手臂,感受手臂上突出的青筋,知道他极力隐忍,不经意叫声老公。
沈烈不会看不出来陈静安意图,他温热的掌心将精油揉开,垂着的眼睫下目光黑沉,却微笑说总有卸货的那天。
陈静安也知道自己那时候不会太好过,但人要活在当下,她更加肆无忌惮,问是吗?
最后的结果不太好。
不能做,总有其他方式。
她双手都被用上,每一根手指都像是重组一样。
经此一役,陈静安彻底老实。
稍大一点时,亲友都说可以试试胎教,听听钢琴曲念些书什么的,两位新手爸妈也照做,这责任自然而然地交到沈烈手中。
听曲好说,妈妈就是演奏家,身边的叔叔阿姨也是,可以说从小就有音乐熏陶。
至于念书,念什么,选择权交给沈烈。
沈烈开始时随手拿过的是报表文件,念了几分钟,陈静安听到大段专业名词,催眠效果极佳,她好笑说:“哪里有人早教念这个的?”
从小培养经商才能吗?
她不免想到,才几岁大的小屁孩,跟自己的爸爸各自伏案工作的吊诡画面。
最后换成书。
陈静安托腮问:“会不会太深奥?”
“那就念给孩子妈妈听。”沈烈道。
在早教这件事上,两个人可以说都很随意,两个人的基因都很优秀,没理由生出一个小笨蛋。转念一想,小笨蛋也没关系,她的爸爸妈妈都会很爱她。
怀孕中期,京城下雪。
门外是夜里垫好的雪,雪白晶莹,陈静安被裹得严严实实才被允许出去,她俨然像颗球,手托着一颗圆滚滚小球,激动地踩雪玩。干净的雪地里,她刚印下的脚印清晰。
“沈先生,我们拍照吧。”她道,眼里比雪更澄澈。
“好。”
沈烈举着手机,两个人相拥,出现在画面里,按下拍摄键,两个人微笑定格。
等明年雪天,就会是三个人的合照了。
—
自从知道怀孕喜讯后,亲友长辈们送来许多宝宝的衣服跟玩具,儿童房都不够用的感觉,有一些乐高积木之类的,不知道要几年后才能开始玩,在某天好奇下,陈静安偷玩一个后一发不可收拾。
其中一个是城堡,她花许多天都没能拼完,大有加班加点的趋势。
最后被沈烈过来捞人,送上床休息。
陈静安半夜失眠,听到身边人呼吸均匀,小心掀开被子出房间,又一头扎入儿童房。
床上没摸到人的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