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柔软了起来。
“给我的?”陈默道。
“是啊,是啊……要不先喝点?”苏会贤尴尬不已,讨好变成得罪,这次太失手。
陈默拿过来喝干净。
苏会贤惊喜,抓住机会马上道歉:“陈队长,今天真是对不起。”
“没关系。”陈默说得很淡,转身等车。
很奇怪,对这样柔软的女子他没有一点火气,她们好像变成了一个分类,被自己从人类这一块里给分割了开来。陈默很疑惑这是为什么?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他以前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老人小孩男人女人,曾经在他的世界里,只有三种人,敌人,不是敌人,兄弟。
苏会贤让人去路口帮忙叫车,陈默坐进车里的时候她又低头说了一声对不起,陈默抬头看她,觉得眼神清亮,笑容明媚,可是好像太亮了一点,嗯,是太亮了一点。
虽然是醉了,可也没那么醉,离开神志不清还很远。
陈默走进驻地大门的时候如常地向哨兵回礼,然后径直回到宿舍把自己扔到床上。
这似乎是一种本能,不喜欢晕眩的感觉,当眼中的物体失去了精确的距离感,这会让他感到恐惧。所以只要有一点点这样的苗头他都会想从人前走开,一个人独自呆在某个地方,安静地等待着这种感觉过去。
陈默睁着眼,天花板上是模糊的一团暧昧,窗外的灯光星光流淌进来,房间里满是不纯粹的浓稠的黑。
被酒精挑逗着的身体火热而敏感,陈默摸到自己脸上很热,忽然就想起那一天,他被半个蛋糕放倒,平躺在苗苑的床上,那个女孩如此小心谨慎地亲近他,细腻地舔吻,舌尖上带着甜蜜的浓香。
血液被回忆诱惑得迅速奔流,喧闹的酒精分子在体内跳跃着,有一句老话是怎么说的来着?
酒能乱性!
陈默心里靠了一声,翻过身,拉开被子把自己裹起来。
高潮袭来时,那感觉眩晕而尖锐,陈默低声喘着气,不知道他超出寻常的兴奋是源自于酒精的催动还是被他幻想的甜美笑容。
陈默觉得他最近不太对头,苗苑偶尔没心没肺的无厘头让他觉得女人真危险,他现在甚至有些回避在无人的暗处与她过分亲密,女孩子好像总是无知无觉,陈默有时被她无辜的大眼睛看着真是心虚,却也困惑于这么多年一个人都过来了,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不满足,为什么忽然开始变得不可克制,难道只是因为以前都没有找到过具体的对象?
喜欢拥抱,亲吻,看着她眼神迷离,手足无措。
想要更近,再近一些,想把她吃下去,抱着她,揉着她的头发,然后心满意足,嗯,这是我的。
陈默被自己这样的心情吓到,可是陆臻却告诉他这是正常的,恋爱中的人们总是期待着吞没与被吞没,他们会渴望缔结非同寻常的关系,异常的紧密,独一无二。
陈默说我没有啊,我没想让她吞了我。
陆臻便笑了,他说那是你还爱得不够深。
是吗?陈默疑惑,那么爱到足够深会怎么样?陈默不能想象他会愿意让一个女人吞没他,尤其是,还是那么柔软的一个小女孩。
陆臻说,那你就再等等吧。
陈默觉得他的确应该再等等,有些事发展的太快了,这才几个月啊,他们都已经好像随时应该去结婚似的。
结婚,不应该是一生一世的事吗?
比兄弟还亲密的一个人!
陆臻说陈默你太孤单,你应该要给自己找个爱人,让她关心你,与你分享生命的意义。
陈默说好的,我会去试试。
25。
过完年大家心里都松泛了一点,可是新一年的训练周期又要开始了,与特警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