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汪澄摇头失笑道。
“牛鼻子,你那徒孙董昭成亲了,你送了什么礼啊?”度然开始找话题。
“我把《太乙经》送他了……”汪澄说道。
“呵,你就只送啊,你不得亲手教啊?我就说你这牛鼻子,做事向来没个谱,你家那劳什子经书,看都看不懂,不到化境还练不动,你就这么送给他,跟送一叠擦屁股纸有什么区别?”度然竟然嗤之以鼻。
“老秃驴你够了!你身为佛门中人,说话怎么就这般粗俗?难不成这都是你家佛祖教你的不成?你在此处二十年就学会了这个?这么多年,一点长进都没有!”汪澄开始骂骂咧咧。
“哦,牛鼻子,你们道家教养比我好啊?你还不是动不动就撕人,哦,不但撕人,据说你连只母豹子都不放过,你说你都七老八十了,老实点待家里念经不好么?”度然也开始骂骂咧咧。
等到参茶泡好,小沙弥端进来的时候,见两个老家伙竟然在禅房内又打了起来,打的一间禅房满地鸡毛,你揪他耳朵,他捅你鼻孔,小沙弥立马放下参茶,呼唤其余的小沙弥赶紧去闲园叫沈青。
沈青得闻此事罕见的笑出声来,她连忙跟着小沙弥赶到西山寺,待赶到西山寺时,只见两个人相对而坐,气喘吁吁,怒目而视,汪澄一头扎的好好的白发被弄成了鸡窝样,而度然,颔下胡须就像被剪刀剪了一刀,齐齐整整,煞是……难看。
“两位前辈,这是何故啊?为何打成这样?”沈青一脸不解。
“沈施主,你来的正好,这牛鼻子远道而来,贫僧以为他是来叙旧的,可原来他是来抢钱的,他眼红伊宁施主送我的那一万两银子,居然开口找我要五千两,贫僧一时没忍住,就失手抓了他一把头发,你看他居然就把我的胡子给弄成这样!他还讲不讲理了?”度然气呼呼道。
沈青瞪大了眼睛,这不是她印象中的大师。
汪澄冷哼一声道:“想不到你这秃驴一别这么多年,已然没了初心,当初跟老夫还称兄道弟,如今老夫问你要点钱你就来薅头发,你看看老夫这头发还剩几根啊,我不要见人的啊?不给钱也就算了,还打人,你还有没有良心?”汪澄撇过头,一脸闷气。
沈青摇摇头,准备走人了,这两人她可看出来了,想是伊宁不在,来讹她了。
眼看沈青掉头就走,两人慌了,一左一右同时拉住她的胳膊,说道:“沈施主,你别走啊?”
沈青无奈道:“两位老前辈,你们到底想干嘛?”
汪澄有些不好意思道:“沈青啊,你是伊宁家里最懂事的那个,你看,老夫,啊不,贫道我呢,钟离观变成了那样子,一直没钱修,伊宁呢,对我又有大恩,我不好意思找她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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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所料不错,这汪澄果然是把念头打到她身上了,她当即双手环胸,没好气道:“汪前辈,原来您是搁这找我要钱来了?您多大我多大,您好意思吗?”
度然道:“哎呀,你就看在他要死的份上,给个几万两打发他算了……”
“你才要死!”汪澄狠狠瞪了度然一眼。
“什么要死?”沈青指着汪澄,脸偏向度然问道:“他要死?”
“对啊,他有两个遗愿,其一是灭了阳宗余孽,其二是振兴钟离观,如今阳宗余孽是不知躲哪里去了,他最多半年光景好活了,看来是见不到那一天了。这其二吗,他把《太乙经》给了董昭,把振兴钟离的任务交给了那孩子。如今,他就想在这半年之期内把钟离观建好,当然不用建到原来那样子,但是没钱……”度然口若悬河说了一堆,沈青总算是听明白了。
两人眼巴巴看着沈青,沈青却对着度然喝道:“老和尚你不是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