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怎么都让王绢摊上了?要是换做其他任何人,都与李畅没有什么关系。戒指丢了就丢了吧,反正也赖不到李畅身上,不借钱就不借钱吧,你算老几,为什么要借钱给你。可是,这是王绢啊!老天,你是不是在作弄我呢!
完了完了,今天我把她得罪惨了。
贾道人踱着方步,走到李畅身后:“这位同学,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李畅回过头,被贾道人身上的酸臭气熏得倒退了两步。“什么事?”李畅嗡声嗡气地问道。虽然是疑问句,但那神态,却是告诉来人,有多远给我滚多远,小爷我正窝火呢!
“能不能告诉我,你那张钱是哪里来的?”
“关你什么事?”
“同学,佛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李畅打断了:“你到底是道士还是和尚?”
“佛本是道,道本是佛。红莲白藕本是一家。同学,你惹大麻烦了。”贾道人屹然一副神棍的样子。
“我的麻烦已经不小了。还能有什么更大的麻烦吗?”
“的确是大麻烦,那张钱是冥钱!我刚才看见它诡异地消失了!”
“冥钱?那不是些烧的纸钱吗?我那是张老人头,什么时候阴间地府也用老人头当冥钱了?莫非人间地府已经实现货币统一?”李畅调侃了几句,忽然奇道:“你不是瞎子吗?怎么能看见……”
“我有天眼,对,有天眼。”贾道人紧张地咳嗽了几声:“我的天眼看不见人世间的东西,只能看见鬼怪的东西。”
“莫名其妙,你赶紧走吧,哪来哪去,我身上没有钱,一分钱也没有。”李畅不耐烦地说,转身就往院子里走。哼,想从小爷我这里骗钱,你找错对象了。
贾道人在后面喊道:“同学,忠言逆耳,你要用心听才是。冥钱是阴间用来买命的,短不过一个时辰,长不过三天,你就要被鬼魂勾走。同学,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你烦不烦?!”李畅转过身,冲到贾道人身前喊道:“滚,给我滚远点。”
望着消失在楼群中的年轻人,贾道人悲天悯人地叹道:“药医不死人。人若要自寻死路,我道法再高,也是枉然。罢了罢了,晚饭钱没有挣到,回家喝凉水去也。怪哉怪哉,真没有见过大白天人民币会消失的,莫非是变魔术?”
李畅闷闷不乐地回到家,徐小燕注意到了儿子的异状,摸了摸他的额头,没有发烧。也许是没有考好?
“今天考试了?”徐小燕问。
“没有啊!”
“我还以为你又考砸了。怎么不高兴?”
“没有,我哪里有不高兴。”李畅强装笑脸道,走进自己的房间,放下书包。
早上出门的时候,恰巧碰见王绢,李畅忙打招呼,王绢鼻孔里哼了一声,摔给他一个背影,独自走了。
李畅愣愣地看着王绢娇好的背影,站了好一会儿。
在学校的整整一天,王绢都没有答理李畅,无论李畅寻找什么话题,制造什么机会,王绢总是以不变应万变,冷着脸,一声不吭。
坐在他后面的刘鹏察觉到了两人之间的异样,下午课间休息的时候,刘鹏搂着李畅,指指王绢的座位,露出淫荡的神色:“怎么,得罪我们的班花了?昨天我见你们走在一起,是不是对她表白了?肯定动手动脚了,不然王绢不会这么生气。靠,真人不露像,牛啊!告诉哥哥,感觉怎么样?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