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一整天都沒有再把它脫下來。她穿上那件毛衣顯得既自豪又高興，而且十分
好看。我很喜歡看著她這副樣子。
&ldo;這真是最好的禮物了。&rdo;她終於說，她的嗓音有一點嘶啞， &ldo;當然，除了
你自己回來之外，亞歷克斯。我知道你是個硬漢子，可是你在北卡羅萊那那邊兒還
是讓我不放心。&rdo;
奶奶媽很懂事，她知道暫時不該問我太多有關&ldo;小出溜&rdo;的事，她也知道我對
此避而不談意味著什麼。
三十九
將近傍晚的時候，三十來個我的親朋好友湧進了第五街上我的家中。大家的話
題都是圍繞著北卡羅萊那的那個案子。即使他們都知道如果我有好消息的話，是絕
對不會瞞著他們的，但他們還是不能不問。我儘量講些有希望的話，這也是我惟一
能夠做的事了。
我和薩姆森喝了不少進口的啤酒，又吃了許多半生的烤肉。之後，我們終於單
獨在後面的涼台上坐了下來。薩姆森想聽我談談那邊的情況，我也需要和我這位老
朋友及搭檔從警察的角度說說這件事。
我把目前為止在北卡羅萊那發生的一切情況都對他講了。他知道這次調查行動
的艱難。我們倆以前曾一起辦過這種毫無頭緒的案子。
&ldo;最初，他們把我完全排斥在局外，根本不聽我的。最近情況稍微好了一點兒。&rdo;
我說，&ldo;拉斯金和賽克斯警官開始認認真真地向我通報情況，至少拉斯金是這樣。
偶爾他還幫幫我的忙。凱爾。克萊格也在搞這個案子，聯邦調查局還是沒有把他們
了解的情況都告訴我。&rdo;
&ldo;你對此有何猜測呢，亞歷克斯?&rdo;薩姆森想知道我的看法。他全神貫注地聽
我講，偶爾插上一兩句話。
&ldo;也許被綁架的女人中間有誰和某位重要人物有關;也許實際失蹤的人數比他
們透露出來的要多得多;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兇手本人和某個身居高位的人有關係。&rdo;
&ldo;其實你不必非得再回去。&rdo;薩姆森等我把一切講完之後，說，&ldo;似乎他們已
經有不少&r;專家&l;在搞這個案子了，你就別再陷到這裡頭去了，亞歷克斯。&rdo;
&ldo;事情已經開了頭。&rdo;我說，&ldo;我覺得這位風流浪子喜歡看著我們在他高超的
作案手法下束手無策，我覺得他喜歡看著我本人到處碰壁，不知所從。我還有個感
覺，不過現在還沒想清楚。我估計他現在正在興頭兒上。&rdo;
&ldo;呵呵，聽上去你也好像是正在興頭兒上呢。別去惹他了，亞歷克斯!對這種
神經兮兮的瘋子，你可別想去當什麼福爾摩斯啊。&rdo;
我沒說什麼，只是搖了搖頭。我的頭十分沉重。
&ldo;你要是萬一抓不到他呢?&rdo;薩姆森最後說，&ldo;你要是萬一破不了這個案子呢?
這你不能不考慮到啊，夥計。&rdo;
這種可能性是我不願意考慮的。
四十
凱特。麥克蒂爾南一醒來，馬上感覺到情況不妙，她發現自己的處境每況愈下。
她既不知道時間，又不知道日子，更不知道自己被關在哪裡。她眼前一片模糊，
脈搏跳動紊亂，全身似乎沒有一處正常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