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勞斯博士。我的情色收藏對於我更好理解西方文化的浪漫，理解男女兩性之間激
烈的爭鬥起著關鍵的作用。&rdo;說到這裡，他的嗓門提高了，&ldo;而且我沒有必要向你
解釋我個人的私事，我沒有觸犯法律，我是自願到這裡來的。而你呢，卻在沒有出
示檢查許可證的情況下，闖入了我家。&rdo;
我接著問了薩克斯一個別的問題，想打亂他的陣腳。&ldo;你覺得自己在年輕女人
身上為什麼這麼成功呢?我們已經知道你勾引了不少大學的女生，那些十八、十九、
二十歲漂亮的女人，有些還是你自己的學生。這當然是有案可查了。&rdo;
薩克斯剛要發火，又馬上控制住了自己。接著，他意想不到的向我們展示了一
些東西，這也許是他的真實流露吧。薩克斯似乎需要顯示他的能力和權威，需要得
到人們的崇拜，即使在我面前也不例外，儘管我對他來說算不了什麼。
&ldo;克勞斯博士，你問我為什麼會在女人身上這麼成功嗎?&rdo;薩克斯微微一笑，
舌尖在牙齒中來回蠕動著，以此向我暗暗傳遞著一個明確的信息。他是在說，他知
道自己如何從性的方面控制大多數女人。
他繼續在笑，那是一個淫邪的人發出的一種淫邪的笑，&ldo;許多女人，特別是那
些年輕女人，那些大學校園裡的現代女人，都想把自己從性的禁忌中解放出來。是
我使她們得到了自由，我使儘可能多的女人得到自由。&rdo;
這話太過分了。我一步從桌子對面躥了過去，薩克斯的椅子翻倒在了地上。我
重重地壓在了他身上，聽到他難受地哀叫聲。
我用身體使勁頂著他，我的手腳在顫抖著，但我克制著沒有真動手去打他。他
完全沒有能力阻止我，我突然意識到了這一點。他根本不知道如何還手，他並不是
很強壯有力。
一眨眼的工夫，尼克。拉斯金和戴維。賽克斯已經衝進了審訊室。凱爾和薩姆
森隨後也進來了。他們擠在這房間裡，想把我從薩克斯的身上拉開。
其實是我自己從維克。薩克斯身上站起來的。我並沒有動手傷他，我原本也沒
有打算那樣做。我湊在薩姆森耳邊低聲說：&ldo;他身體並不強壯，而風流浪子是個身
體十分強壯的傢伙。他不是那個魔鬼，他不是風流浪子。&rdo;
九十九
那天晚上，我和薩姆森到達拉謨一家相當不錯的餐廳去吃飯。可笑的是，這家
餐廳的名字叫&ldo;奶奶餐廳&rdo;。
我們兩個都不大想吃東西，大塊的蔥烤牛排和大量的蒜味土豆泥都浪費了。和
風流浪子的交鋒已經這麼長時間了，而我們似乎又回到了最初的起點。
我們談到凱特的情況，醫院方面對我說，她的情況仍然很不妙。醫生們認為，
如果她能活下來，也很難完全痊癒，將來是沒有做醫生的希望了。
&ldo;你們兩個不僅僅是好朋友吧?&rdo;薩姆森終於問我。他的語氣很緩和，並不總
是那麼咄咄逼人。
我搖搖頭說：&ldo;我們就是朋友，約翰，我可以對她無話不談。這種感覺我都快
忘了。我從來沒有這麼快地能在一個女人面前如此輕鬆自如過，也許除了瑪麗亞之
外從來沒有過。&rdo;
薩姆森不停地點頭，主要是聽我一個人在說。他很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