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找我,你不说正事,跟我扯这乱七八糟的干什么?”
“牛哥,没人找你。我就是瞅着你们进去的时间太长哩,我就好心叫一下。”
赵亮又低了低身子,声音更轻地说。
赵亮这样一说,牛小伟感觉到了什么。
“咋,你一直在门外?”
牛小伟看着赵亮问。
不知道该怎么样回答,赵亮没吭声。
“你在这里干啥?”
牛小伟没好气地又问。
“怕有人打搅牛哥。”
赵亮回答道。
这个赵亮可会回答,于是他立即就答道。同时,赵亮把头低得更深了。
“你……”
牛小伟不好说了。
通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牛小伟已把赵亮当兄弟了,所以牛小伟相信了赵亮的话。
“你也别看着了,帮我把钥匙拿来。”
牛小伟随口说。
赵亮一听牛小伟这样说,认为他还要回去继续,于是赵亮便急了。
“牛哥,那啥,咱县就这一个大美女,给咱留着,成不?俺绝不是想那个,看,就看,让兄弟有看头,中不?牛哥,大美女是兄弟们的神哩,我这算是替兄弟求的,牛哥给个面子,中不?”
赵亮恳切地说。
赵亮说完,头深深地向下,就像是在给牛小伟鞠躬。
牛小伟被赵亮的话给弄到雾里去了,于是他不解地说:“啥呀,你说的这些。”
牛小伟这样一说,赵亮有点明白了:牛小伟不是成心要害人。
明白这一点,赵亮轻松了,他偷偷地笑了笑,然后说:“牛哥,你是强人,别人可是受不了你的强。大美女还没结婚,她也没练过把式,牛哥,你打住吧。”
赵亮这样一说,牛小伟脸一红。
“扯吧你。滚犊子!”
骂完,牛小伟不好意思地转身又回到屋里。
挨了这句骂,赵亮心里一下踏实了。
有赵亮的话,牛小伟不由得进去就去看杜鹃。
不知是太累了,还是真受不了了,杜鹃闭上了眼睛。
牛小伟太强了,这会儿的杜鹃头发乱了不说,脸色也不那么好看了。
看到这样的杜鹃,牛小伟不由得想:是我太狠啦?可是不对呵,淑珍婶子和秀芝嫂子不都喜欢我弄狠的吗?
牛小伟是真不明白。
虽然不明白,可是牛小伟就没想想,农村人和城里人,农村的劳动人民和城里的文化人,她能一样吗?
虽然刚才自己没抖,虽然牛小伟也很想在杜鹃身上抖一下,可是赵亮的话真的起到了作用,牛小伟真的不敢了。
牛小伟不敢再上杜鹃的身了。
冲动过后,牛小伟头脑冷静了,他知道自己现在是干什么了。
农村也有弄洋派的人,牛小伟便遇上过这么一位,这位是教过他的一位老师。这是一位男老师,他是市里师范毕业的。这位市里毕业的男老师喜欢打扮,头发不知咋弄得,瓦亮;脸不知是咋弄的,特白;衣服笔挺,裤子打线,黑皮鞋也和头发一样,瓦亮。
这位老师不仅打扮洋派,说话也个别。他最爱说牛,他常说啥“对牛弹琴”、“牛不喝水强按头”什么的,这些牛小伟都能听懂,说他们这群人不是好学生,可是他只说过一次的“牛嚼牡丹”牛小伟不懂。不懂不是字面不懂,而是牛小伟想象不出来。
这位老师是真洋气,东北马多,牛少,可这老师偏说牛。说牛,牛小伟姓牛,于是牛小伟就上心听,于是虽然这老师只说过一次“牛嚼牡丹”牛小伟不懂也记住了。
现在,看着看上去有些零乱的大美女杜鹃,牛小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