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慧”了。北越国,根本没有必要这么做,他们也知道,此刻苏特伦的主力军正在前线深陷泥沼,他们若真有野心,早就动兵掠地取城了,而何故今日迟迟未动,不乘虚谋利?要是等苏特伦定了大局,班师回朝,他们的胜算岂不是更渺茫了?谁会选择那样最不利的时刻进兵,就算是愚蠢的兽人族,也会懂得趁虚而入,难道北越国不懂?因此,归根结底,北越国不过是贪图一时苟安的“自守之贼”,远远不成气候,守着一方弹丸之地不思进取,迟早被灭,连这样的机会都不抓,今后又怎敢来碰苏特伦的“虎躯”?功伐他们,恐怕比击溃仲国还要容易得多吧?
退一万步讲,北越国真有侵吞天下的雄心,那么靠几个饥民放出流言,又能怎样?那些饥民,根本蛊惑不了半点人心,这样愚蠢的计策,对夏言风等人根本不管用,而且只会起到反效果。
就目前情况看,夏言风认定北越国是不足为惧的。苏特伦功伐袁氏时,他们隔岸观火;苏特伦征讨洛丹城时,他们依然在观望;如今苏特伦死磕亡灵军团,他们依然还是充当着看客,即便不配合收取利益,添添乱、跺跺脚总是可以的,但他们从来没有动过,百年来,寸步未行,偏安一隅,这样的“自守之贼”,难怪苏特伦从未把他们考虑进征服的对象中去,只因为,北越国是随时都可以征服的,只要苏特伦愿意,就像拍死一只苍蝇一样,随便顺手就把他们吞并掉了,完全不存在任何威胁。北越国的流民会来这里,不管他们饥民的身份是真是假都无所谓,甚至他们不是北越国来的,只是满口胡言的伪装者也是一样,为北越国拉仇恨这种事,做了等于没做,因为在苏特伦眼中,北越国从来的渺小得就像一粒碎石地上的沙尘,之前被夏言风的电流吸上空的铁砂中的一小碎块,连他夏言风,都自觉高估了他们,他真不该将北越国看在眼里。要知道,一个没有雄心壮志的团体,哪怕势力范围再广大,早晚都会被强者瓜分干净,不是因为他们兵甲不利,而是他们,连战斗之心都不存在。
“嘛……罢了……”思忖了少顷,夏言风也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旋即他又随手招呼起起史密斯来,“来来来,你也来陪我喝两杯吧。”
史密斯一时“受宠若惊”,连连迟疑:“这……威廉大人……在下怕此举有违纲常伦理啊……”
“哈呀,你紧张什么?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夏言风举杯畅笑着,“我夏威廉很快又要离开此处了,短时间内是回不来的。我的朋友不多,我的性格也不那么招人喜欢,但今日,我只想放下上下级的尊卑观,把你当成我的朋友,陪我喝两杯就好,希望你能卖我点面子。纲常伦理什么的,不过是些无关要紧的琐碎之道,作秀给外人看的,今日只有你我二人,还讲那些庸俗不堪的礼法做什么?你是你,你不是我的属下,你是史密斯,而我,是夏威廉。”
史密斯又是一番讶然,随后便豁然开朗:“哈哈……威廉大人……啊,不,夏威廉,你说得太对了,我们一块儿喝两杯吧……”
就这样,两人以平级的姿态,坐下来喝了开来。不需要勾心斗角,真诚相待,两人都敞开心扉,难得的放松下来,不去想那些烦心事,毫无顾忌的把酒对饮。夏言风见酒菜不够,又让下人添了一些。不过夏言风可是即将要出征的人,可不敢多喝烈酒,以免醉酒误事,于是就只能拿出些低酒精的麦酒来充数了。
酣劲已备,心若无阻,夏言风连喝了几杯麦酒后,又想到了那似乎是微不足道的“北越国”,便就随口问道:“史密斯,北越国到底有什么能耐,能跟人类公会叫板呢?你说说,你手下无处不在的密探,所打听到的北越国,又是怎样‘了不起’的国度呢?”
“这个嘛……”史密斯愣了愣,又像是思考了一阵,随后说道,“北越国的文臣武将,能力普遍都很一般,他们的黛西安娜女王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