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些女人都没有这种气质和丰韵。说不好究竟是种什么样的美丽,只是觉得自己看得有些痴了。
席苗起初有些吃惊我这样盯着她,大胆到放肆,她也有些不知所措了。后来见我上一眼下一眼瞧个不停,俏脸不由有些晕红,低声说:“看什么看,瞧你那样,让人看见成什么!”
我被这么一呵斥,才从懵懂中清醒过来,一下子羞得满面通红,不由结结巴巴地道歉:“对,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气氛一时沉默下来,空气中流淌着尴尬的气流。席苗也没再说什么。也许,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一个女人被男人盯着看,需要解释吗?好像不需要。
过了好一会,我长长叹口气,对席苗说:“席姑娘,我不知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也不知道你们究竟想做什么。不管以前经历的这一切是真是假,我都决定了,回去以后我不想再出来。我和你们不是一路人,我只是个平头百姓,是个猎人,你们身负特殊使命,谁对谁错不是我这样的小百姓能判断的,我也不想再牵涉进来。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相比之下,我还是更喜欢那种平凡普通却无忧无虑的日子。”
席苗显然被我的这番话震惊了,她有些不解地看着我,好像今天才认识我,不相信刚才那番话出自一个乡下孩子的口中。过了好一阵,才幽幽地说:“你怎么了?为什么要说这些?是不是我们对你不好?”
我摇摇头,苦笑一下:“不是,你别误会,我没有半点责备的意思,更不是生气。我说的是实话。这两天我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我究竟该不该卷入到这样一个奇怪的组合中来。我看出来了,这个队伍中,除了我,你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殊使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真实面孔,而我没有,我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猎人。我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懂,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跟你们跑来跑去,连自己究竟在做什么都不清楚,我实在闷得很。草原的日子虽然单调,起码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而现在不是。”
席苗半晌没说话,我没有再看她,但能感觉得到她在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我知道她心里头有无数我不知道的秘密,但她拿不准该不该告诉我,或者该告诉我哪些。也许这些东西不是她能做主说与不说的。很显然,她很为难。
我突然觉得自己有些过分,逼着一个姑娘说她不想说或不应该说的话,我也许是在逼她犯错误。于是换了一副口气,说:“你别在意,席姑娘,真的,我没别的意思。我知道你也身不由己,算了,我就是说说而已,呵呵。”
第三章 太极阴阳
第三章 太极阴阳
席苗无奈一笑:“呵呵,算了,我也不怪你,我知道你说得对,我们确实不该对你隐瞒太多。不过,组织上有纪律,请你谅解。我也想了,有些东西的确不能瞒你太久,不然今后的工作没法开展。这样吧,等到北京以后,我请示一下,如果确有必要,我会告诉你一些东西,请你相信,我们没有恶意,我们也很为难。这不是你帮我或帮助这个小组的事,这件事情牵涉太深,很多东西是你不能想象的。好了,我只能说这么多。假如今后有机会的话,我会慢慢告诉你的。”说完,她就走了,重新钻进了帐篷。
我顿时感觉有些失落,同时觉得自己刚才也许过分了。今天又没有喝酒,怎么糊涂了,为什么要说那些废话,逼着哑巴开口,真不像话。我在心中狠狠责备着自己。但话已出口,再也收不回来,只好把这份后悔埋在心底,告诫自己以后千万不能再犯浑了。
到了傍晚,席苗出来做了顿饭,我们默默吃完饭,两个人没说几句话,彼此之间好像突然生分很多,我不由更加后悔自己白天说过的那些话。
晚上,对着一轮明亮的月亮,我坐在一块石头上,将黑背抱在怀里,愣愣地出神。月光铺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