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判我的做法,到底应不应帮这女人解脱?”…
所有队友都开始等待结果,斯内德做的事情,大大超出了所有人预料。杀死该杀的人,也可以解释为杀死该死的人。如果光从字面上理解,那么约伯的妻子确实属于该死的人,应该她不光想死,甚至感谢杀死她的人,无论这个人是神还是魔鬼。
可撒旦认可这样反其道而行的理论吗?
在紧张地等待过后,一直深呼吸的斯内德面前,出现了一个黑sè的通道!
大家顿时都笑了出来,雷格尔忍不住欢喜道:“这小子还真有点本事。”
可程千寻知道,这不是出于偶然,而是斯内德一直用怜悯的心同情着出于弱势的女人。她微笑地看着斯内德走进了出口。
“居然想到用这个办法,害得我还一直为他担心着。”雷格尔还在高兴着,发觉不对劲,大家都看着他。轮到他了!
他的笑脸一下变得尴尬了:“还是你们先去,我还没想好应该杀谁。”
如果不涉及宗教题材,那么雷格尔也是一个生活中并没有一个非死不可的人。真正十恶不赦和生无可恋的人,在现实生活中非常的少。有些人看似没有活下去的必要,可细细一想,难道没有吗,真的没有吗?
四个人过去了,淘汰了两个、过关两个,还剩下五个队友。此时过关,其实是最好的,大致的规矩已经掌握,而撒旦们兴致应该还高。
戈登看着程千寻:“你去吧。”
程千寻却摇了摇头:“还是你去吧,我也没想好应该杀谁。”
戈登转而看了看其他队友,略微思虑后道:“马伦、霍夫曼,你们两个商量一下,先去一个吧。”他是一个先人后己的人,明明知道这个时间口是最好的,还是将机会让给了别人。
霍夫曼想了想后道:“我去吧。”
“不,还是我去!”马伦很肯定地道:“我想起一个人,应该可以死了。”
霍夫曼点了点头:“那你去吧。”
于是马伦走进了入口,进入场景。
显然进入场景后,并不是马上动手杀人。撒旦更愿意看看这个人经历了什么,所以这次又是如此。
从穿着等等方面来看,马伦是走进了欧洲的中世纪。那是一个城邦,按照当时的生活条件,这里绝对称得上是个大城市。从程千寻一组经过的猎巫层,就十五世纪的中世纪都落后到惨不忍睹的地步,这里应该说是很富裕的了,城市里甚至还修建了广场。
可不少人在广场上挖着坑,而且还有人正在踢球。一个长着红sè大胡子的人,头戴着王冠,正坐在一张椅子上,脸上带着轻蔑地看着几个穿着袍子、士兵模样的人踢球。
再仔细看看,大家顿时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些人踢的不是皮球、足球、布球,而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人头的皮在地上被磨掉,有些地方甚至能看到骨头。
戈登看着霍夫曼:“知道戴王冠的人是谁吗?”
霍夫曼摇了摇头,他不是专业的史学家,历史上的人物浩如烟海,光这一个场景,根本就判断不出是谁。
显示的场景又变了,好似进入了一个加冕仪式。在中世纪,国王需要得到主教的加冕和祝福,才能得到名当言顺。
这是个庄严而神圣的时刻,场面当然很大,贵族们都站在后面观看,而身穿白sè绣金道袍的神职人员站在加冕主持人的身旁,全都肃穆异常。…
主持人是穿着华丽、带着高高教皇帽子、头发皆白显然上了年纪的教皇。他一手拿着镶着各种宝石的权杖,对着跟前跪着的红胡子轻声骂道:“跪得精神点。”
红胡子赶紧地跪直了后,教皇一只手对着跪在跟前的红胡子画着十字,同时高声朗道:“我以圣父圣子圣灵的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