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整个山谷建得跟**阵一样。政委的警卫员以前家里是风水先生,跟政委说这是好像是个风水阵,被政委给批评了。我也觉得这玩意建得不是正经路子,可是那么洋气的小姑娘还能是个风水先生吗?据政委说,小姑娘是什么米利坚特别好的大学出来的毕业生,学物理的,跟钱先生是同行。钱先生那可是大学问家,能跟钱先生是同行,肯定比我们这些大老粗要强。”
“一九xx年三月十六日,今天又有奇怪的声音从**阵里传出来。这次我和政委也听到了。自打上个月底建成了**阵,所有人就都被严禁进入,只有小姑娘自己每天进去一次,每次都是空手进去,出来的时候累得全身都被汗湿透了,看起来干了很重的活,可是**阵里除了那些不怎么结实的连房子都算不上的东西外,什么都没有,不知道她都在里面忙活什么。”
“一九xx年四月七日,今天小姑娘没呆满一天就出来了,身上换了套奇怪的白色的衣服,看着就让人得慌,明明空手进去的,也不知她从哪里拿出来的。她的样子很紧张,要求我们开始围着**阵构建防御工事,上级很快就给我们提供了大量的重型武器。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但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一九xx年五月八日,今天小姑娘还是没有从**阵里出来,这已经是她进去的第三天了。这是她第一次在**阵里超过两天。那里面的声音自打她进去就没有停下来过,越来越响,越来越多的战士受不了了,有个小伙子发了疯,用刺刀抹了自己的脖子,我只能把人分成二十四班,每一个小时调换一组人警戒,其他人都退到十里地以外的新建营地去。不过我担心再这么下去,很快就连一个小时都坚持不住了。”
“一九xx年六月十三日,消失了一个多月的小姑娘终于从**阵里出来了。这次她不仅衣服变白了,头发变白了,脸也白得厉害,不是那种健康的白,而是好像抹了一层白灰,连眼睛鼻子都有些看不清楚了。这次虽然她出来了,可声音还在响,没有停止。部队减员的厉害,在声音的刺激下,每班战士最多只能坚持半个小时,就这样每班还是有战士会发疯。我们已经尽可能用一切手段来防护声音,可却没有任何用处。有个战士受不了这种折磨,刺聋了自己的耳朵,可是声音却依旧往他的脑袋里钻。小姑娘从**阵里拿出一个盒子,很奇怪的样子。出来之后,就被上面派车接走了。走之前,她让我把警戒的队伍都撤出来,告诉我说不用担心。我想我明白她让我建工事防的是谁了。”
“一九xx年七月二十日,今天小姑娘回来了。她的头发居然又变成了黑色,换了件漂亮的裙子,只是脸还白得厉害,不过也不像刚出来时那么白了。陪着小姑娘来的是老总。老总给我们开了个会,告诉我这个工程是一个极为高级的科学实验项目,现在米帝和苏修都在搞,但在进度上我们已经走在了他们前面。正因为走在最前面,我们已经没有可供借鉴的经验,只能自己控索。而现在已经进入了最危险的阶段,最高领导们经过讨论之后,本来是决定中止实验,不过被小姑娘说服,再进行最后一次。小姑娘还要明天还要再进一次**阵。这次跟她一起来的,还有一枚核弹。大部队不能接近**阵,只能派一只小部队跟着小姑娘过去,带着核弹进入工事。政委想跟我争,没争过我。我把遗书留给政委,告诉他,我要是回不来,我家那五个小子他一定都给我安排好了。”
“一九xx年八月三日,又是枯燥无聊的一天。小姑娘还是没有出来,也没有声音再传出来。这次她进去之后,特别安静。又要快一个月了,小姑娘进去之后说的,这次她最多一个月就会出来,如果在这个时间段内出不来,以后应该就不会出来了。三十天,八月十九日,这是她给出的最后期限,如果过了这个期限,她还是没出来,我就要用那颗核弹,将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