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墨却不知北冥天身上的变化,只是轻叹一声,接着说道:“倒不如我就此悄悄地消失,也好让他存着些希望,不做什么傻事。”
“我知道我族梦隐死后都会化作梦隐舍利,就算是北冥见到我的舍利也不会知晓我已经身死道消。”
“却不想,他竟然会回到梦隐族中将那里折腾了个天翻地覆,直到逼…迫当时的族长将梦隐诅咒的事情和盘托出,并且还告知了他梦隐舍利的事情这才作罢。”说到这里,萧子墨再次转过头,眼中满满的映着的皆是北冥天的背影,见他依旧不理会于他,不由失落地垂下了眸子。
北冥天偷眼看到萧子墨这般模样,嘴角微微翘…起,忽的转身在他还未反映之时便将他环在了怀中,不顾此时依旧看着他们的两个小辈,便在萧子墨的侧脸之上轻轻地咬了一口似乎是做出了惩罚。
脸颊之上牙齿的轻划的与湿漉漉的触感让萧子墨面上一黑,正却听到北冥天突然出声,对着顾炎与噬影二人说出他百年前所了解到的事来,这才收敛了火气,不再做出其他的打扰。
“我为了替他找药,跑遍了大半个北庭与南疆,他那朋友所说的药材本就是虚假之物,我又怎会找到。”
说到此处,北冥天话音一顿,低头看了怀中忽然安静的萧子墨一眼,嘴角一弯,又开口继续说道:“但我却并非一无所得。我在他们梦隐族之中得到的一些零零碎碎的消息,加上在南疆打探到了一些事,却是让我发现了其中一些太过巧合的事来……”
北冥天默了片刻,声音也变得略有些低沉,缓缓说道:“南疆有两大圣物,一名玉…肌,一名冰蝉,皆是蛊虫之中的王者。”
“就在五百年前,不,应该说是六百年前了,南疆蛊王将冰蝉给了他的爱人解毒,被驱逐出了南疆王室,随后便不见了踪迹。”
“而梦隐族史籍则是记载,六百年前的同一时间,族中来了一个外族人,随后这梦隐族便出现了梦隐的说法,而且梦隐只能待在雪峰之上,除了每年几个月的时间可以下山外,其余时间皆不得出。”
“之后,每百年梦隐族之中便会出现一名梦隐,而这些梦隐尽是梦隐一支的后代。”
“所以我猜测,梦隐族当时来的那一个外族人便是南疆蛊王,而那诅咒也不是什么虚幻飘渺的东西,而是,一种蛊。”北冥天缓缓地吐出了最后一字,而后就此收住了话头,眼睛之中尽是复杂的流光。
“难不成是——冰蝉?!”顾炎终于抑制不住心中的震颤,口中倾吐出这两个字来。
北冥天点了点头,面上却无半分喜色,只说道:“当然,这也只是我的猜测,至于是否便是这般,我却是不能给你一个肯定的答案。”
听他这种说法,顾炎瞬间也冷静下来,问道:“若当真便是冰蝉这种蛊,那么解除的方法又是什么?”
北冥天摇了摇头,“这我便不知了,这是南疆秘事,就连冰蝉之事,也是我在机缘巧合之下得来的。所以,我觉得你们不妨去一趟南疆,去南疆皇室之中打听一下,既然冰蝉是他们的,自然知道它的解法。”
“南疆皇室?”顾炎皱紧了眉头,半响才言道:“南疆本就十分闭塞,从不与北庭有所往来,只有这蛊王莫无邪,经常游走在这北庭与南疆之间,在这北庭闯出来几分名声。若说南疆中人,我却只与他有过些许交集,却不知他对于南疆皇室又了解多少。”
“莫无邪?”北冥天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