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了。”
不提什么相亲嫁娶之类事情,大家有来有往只当熟人相处,能情投意合再好不过,若最后也没能长出那份心思至少还有一份朋友交情。如此安排再好不过,方画虎点头赞同同时认真说道:“上师、唐法师神目如炬,自是能看出舍妹有些小姐脾气,但请上师明鉴,方芳猫会如此都怪我这个兄长,唉,家中人丁稀薄,自小我就护着她让着她。骄纵得过了头。。。不过方芳猫这孩子的本性柔善。。。。。。”
一路相处,白鸦糖人是个什么性子炎炎伯心里大概有数,是以一定要把这番话交代明白,苏景明白他的意思,笑道:“放一百二十个心,唐果绝不会吃了方小姐。”
看似主人大包大揽,实则是苏景开口提小丫头来向相柳讨一个‘安稳’,相柳懒得废话,点下头:“放心。”
这个时候守门夏儿郎通报,门外有个姓扎的驭人来求见。
扎广并未远去。暂时落脚离火城等候消息。收到炎炎伯传讯立刻就赶来了。
炎炎伯算是中间人,向上师告声罪转身去城门处相迎,引着扎广来到夏家大宅方画虎又代为介绍双方,之后不用扎广多说什么。苏景也未去问赌局中究竟封了多少宝物:“有话我便直接说了:你赢下的赌注我替你讨。”
扎广大喜。苏景不等他道谢就继续道:“但有一重。这笔账讨回后,法器宝物我会先做挑选,若我都喜欢便会全部留下;若我都看不上眼。一样不要全给你拿去又何妨。至于账中财帛俗物,我分文不取。”
钱无用,苏景不要,只看有没有瞧得上眼的法器。
哪怕‘赔’到了家,也是法器宝物不见、大笔财富还在,扎广全无异议,连连称是。
苏景稍作沉吟,又说道:“钱财我不要,不过有件事要请扎先生知晓,这笔账不好收、得罪人啊。我与先生素不相识,所以应下此事,全是看在方大人的情面。”
就看在方画虎在意妹妹的心思上,苏景为他点下一重富贵。
上师的‘指点’到了,扎广听得明白、做得也光棍,当即说道:“宝物事情小人不敢做主,但财帛到手,总有三成是方大人的,扎广能重振门楣,全赖炎炎伯所赐,更不敢忘记上师天恩。。。。。。”
苏景摆手打断,话说明白就成,虚辞不听。漂亮小厮迈步上前,白嫩手儿往扎广面前一伸。代为讨账,总得有那份赌局文契在手才行。
到底大贵族出身,扎广心眼灵活立刻就明白对方要什么,行事间也带了一份大气、既然请了你就不再怀疑,至少表面上全然信任,当即伸手入怀取出赌局文契交到不听手上。
“另外还要请扎先生再写一份文书,说明讨债之事是我家公子受先生委托,这才真正名正言顺。”
不听想得周到,扎广笔走龙蛇、落鉴画押,一份文书写得工工整整。苏景不坑他,也取过纸笔将‘自己受托代扎广收账’之事立书一份,写好后交给了姓扎的。
道理上讲,以后苏景把账目讨要到手如果不给扎广,扎广可凭手中文书去告官,但这个官司天上地下都没地方去打,苏景此举不过是为了办事干净、让对方安心而已。
双方都把文书收好,一桩大事就此落定,苏景心情不错,着细鬼儿奉茶、请客人落座,说说笑笑宾主和睦。
聊上了一阵,话题自然就转到了昨日擂斗,而说到斗擂,自然也就引出了惨死南台的望荆王,苏景语气清淡:“夏离山生在雪原、修在雪原,消息闭塞得很,有几件事还要请教两位。。。不知望荆王府的势力究竟怎样?”
如今大家算是同坐一条船,糖人有问,方画虎和扎广知无不言,只是糖人这一问未免太浅薄了,当朝亲王、万岁爷的老兄弟,说一句‘权势熏天’也不算夸张,又何必多次一问?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