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馨低下頭,不由用力咬了下唇,不再多看。
人一多,光是打牌就沒意思了。
蔣途提議不如去唱兩首,反正今天到場的有專業歌手,大家正好休閒一下。
喬焉離開娛樂室前去了趟衛生間,陸清予在走廊上等她。
楊馨見狀,藉口口紅掉在沙發那裡,折了回來。
「陸總好。」她害羞地別別頭髮,臉頰粉紅,「您還記得我嗎?」
陸清予回憶了下,視線掃到女人的指甲,五顏六色的,只有小拇指還是淡紅色。
他點頭表示記得,沒有說話。
楊馨卻喜出望外,頓時覺得自己在他心裡有那麼一點點特殊。
「沒想到這麼巧呢。陸總……」
話沒說完,喬焉出來了。
陸清予瞧她走路都有些晃悠,微抿了下嘴唇,淡聲說句「請讓讓」,過去接人。
楊馨剛還以為自己特殊,結果人家一看見女友就走,不免惹得她臉上燥熱。
她點點頭,趕緊讓開跑了。
喬焉扶著冰冷瓷磚牆,舒服些。
她現在就是武林高手,鐵掌水上飄那位,雙腳踩地如踏水行雲,眼底一片茫茫。
「還有多久結束啊?」喬焉問,「他們精力可真旺盛。」
陸清予想起她喝酒時好像千杯不醉似的,輕哂:「這點酒就讓女俠撐不住了?」
她頭暈的厲害,沒顧慮地說:「你以為我想?還不是那個遊戲!我要知道答案是你,我肯定……」
她收了音,看著陸清予。
尷尬的過去,尷尬的對視。
喬焉自問從當陸清予假女友開始,一直盡心盡力配合。
可畢竟是假的,被人當眾調侃那個事,當事人還就在她面前,再強的專業素養也頂不住。
陸清予大概也有些體會,頓了頓,說:「去休息吧。我也過去。」
他本來就不喜歡這種吵吵鬧鬧的場合,要是參加,也是因為有合作要談,今天這種,沒必要浪費時間。
「不行!」喬焉阻止。
陸清予覷她:「你還能堅持?」
她搖頭:「我的意思是我去休息,你繼續。」
「為什……」
為什麼?
「最了解你的男人」事件過去沒兩個小時,要是他倆現在一起離場,不用問,那些人絕對會認為他們——急不可耐。
「我自己回去。」喬焉嘆了口氣,「別讓悲劇重演。」
陸清予獨自來到包間。
蔣途問及喬焉,他說酒勁兒上來回房休息。
這些人喝過的酒無數,也知道那酒後勁大,都沒說什麼,就一位劉公子問了句題外話。
「那位喬小姐是振翔的嗎?」劉公子碾碾煙,「我在振翔讀過一年,怎麼一點兒印象沒有呢。」
喬焉的長相和氣質太難叫人忘記。
要是學生時代遇見過,絕對是驚艷時光的校花級別。
「不是啊,隔壁七中的校花嘛。」蔣途接話,「好像還是轉學來的吧。她來的時候,可能你已經出國了。」
難怪。
劉公子心裡一陣惋惜,瞧了眼坐在暗處的陸清予。
男人沒什麼表情,安靜地待著,好像喬焉於他而言是個無關緊要的人。
也是,玩玩嘛。
楊馨自從進了包間,還是控制不住觀察陸清予。
她知道喬焉是陸清予承認的女朋友,但也知道喬焉沒背景。
大家表面忌憚喬焉,但背地裡都說她不過是陸清予的一隻「寵物」,不會和陸清予有結果。
這些有錢人可以在外面養很多寵物,娶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