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成熟的媚态却教人尤为心动。嗫嚅了半晌,赵平予心中的话才断断续续地说了出口,“洁芸她…她跟我说过,若有机缘巧遇,能再遇到你,平予该…该当负起责任,若…若蒙师姐不弃…平予愿…愿意娶师姐过门…”
一边说着,赵平予的心中一边痛了起来,原本自己只想忠於蓝洁芸,虽希望见识过人的她能为自己拿出意,但对这种广纳美女,助人解毒实如猎艳的手段,本心却是并不赞同;没想到自己表面上说要忠於蓝洁芸,一幅对收纳妻妾绝不愿意的样儿,私下却…却先背叛了她,而且还不是要纳人为妻,竟是连问都没有问过她的意见,便难耐情欲地强奸了绛仙,这好师姐虽是谅解自己一时糊涂,把事情全揽到自己身上,对他并不怪责,但自己竟打蛇随棍上,在强奸了师姐后才说要娶她,这和淫贼的先奸后娶,看似负责实则好色,只是大饱色心而已,又有什么不同呢?
“还是…还是别了吧…”
轻轻推了赵平予一把,绛仙倚壁坐起,将散在池壁边上,一部份还浸在水中的赵平予的衣物全送到了外面,幸好在脱衣时她有所注意,欲火尽泄后两人又是相偎已久,他的衣物已乾了大半,否则若衣履尽湿,到时候可要怎么见人?“绛仙知道师弟是好人,也知道你其实不是见色起意而已,但是绛仙…绛仙实在还…还不想嫁人…等以后再说,好不好?”
“可…可是…”
“这次没关系的…”
肢体犹是乏力,离开了他的怀抱时,竟似连手都举不起来了,绛仙不由惊诧於赵平予的床功之强,竟连以媚功吸死了沙图等人的自己都承受不住,若自己真能嫁给他,尔后夜夜欢爱,滋味岂不美哉?那被征服时的绝顶快乐,真教人死了也愿意。但无论如何,她虽知赵平予绝不像郑平亚一般可能会在乎她已非处子,但绛仙却还不愿这样嫁他,“就当是…就当是你赔绛仙一次,让绛仙胸中的烦闷暂解,至於…至於这件事…等到以后再说好不好?”
“这…”
看赵平予还在沉吟,绛仙知道自己非下决断不可,若自己不表现的乾脆一点,再让赵平予这样考虑下去,只会愈拖愈麻烦,“够了,这次就算你赔绛仙一夜,如果…如果你觉得赔得绛仙不够,以后找时间我们再来。至於婚姻之事,现在先别说了,等到此次天门事了之后,我们再研讨看看吧!我们也该回去了,出来了这么久,也不知道你的…啊,也不知道师父会不会担心呢?”
勉强把“你的洁芸姐姐”这半挖苦半逗人的话儿收了起来,绛仙暗叫好险,方才好不容易移开了话题,总算没让赵平予继续沉浸在“背叛了蓝洁芸”的想法当中,若自己竟不晓事地提醒了他,天知道这死性子的师弟又会自怨自艾到什么程度了?若非赵平予深爱着蓝洁芸,怎么也不敢去面对自己背叛妻子的事实,恐怕她这样的拖延之计,还真没办法拖住赵平予哩!
虽是勉强将事情拖了过去,但心中藏着事的感觉,还真是难受到难以想像,幸好没两天郑平亚他们就押着白宁枫回来了,玄元门中的众人都雀跃於大计将成,连本对此事不甚热衷的蓝洁芸,都为了此事而尽心竭力,没注意到赵平予和绛仙神态中难免的异样,倒让赵平予松了一口气。
也幸好白宁枫年轻艺高、自视极重,虽对师父忠心耿耿,但对於天门中那几个武功智识不如自己,却排名在自己之前的堂主们却颇有不满,尤其是那个阴京常,平日什么事也不管,什么力也不出,武功也那么差,可到了外头,遇事时自己还要受他指挥,教他年轻的心中实难服气,百般言说、威胁利诱之下,白宁枫终於松口,说出只要郑平亚等人同意他的条件,白宁枫便心甘情愿地为郑平亚一方作事,成为郑平亚一方伏在天门当中的一颗棋子,与攻进天门总堂时的内应。
不过这松口也不是毫无条件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