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结论出一个‘月圆之痛’的说法来,”吴彬说:“因此,从这件事情的推测来看,这个乔水清正在遭受着毒手,而且还不只一次。也许上个月十五的晚上,我看见她的那一晚,就是凶手对她实施毒手的第一次呢。”
“应该是这样。”肖寒答,然后他又说:“按照这样的想法来猜测的话,二十五年前的望月也可能是这样遭受毒手的。所以,这首诗的第二句和第三句话,指的是她也不一定。你想啊,她也有月圆之痛,而且她还有丈夫,说不定她的丈夫知道她的遭遇却无能为力去救她,所以才会有‘可怜梦郎心相随’之说。”
吴彬想了一下说:“看来是这样了。”说完他忽然笑起来又说:“不过,这个‘可怜梦郎心相随’说的是你也不一定,你说对吧?”
肖寒想了一下,忽然像是作了一个很大的决定一样,他站了起来,说:“走,吴彬。我们去找我爸爸了解一下情况。”
吴彬听了一愣,然后不解地问:“找你爸爸了解情况?什么情况啊?他不是应该找我们了解情况的发展吗?”
肖寒与吴彬来到局长肖朋程的办公室时,其他的同事告诉他们,肖朋程今天因为身体不舒服休假了。
肖寒听后说:“我回去找我爸爸,一来是想看看他有没有自首的意愿。二来是希望他能不能看在我的份上,说出那些人是谁,住在哪里?”
吴彬听了叹口气,很无奈地跟着肖寒来到他的家里。
(探访局长2)
肖朋程正与来访的黎氏集团公司的总裁黎冰冰,坐在客厅里喝着茶聊着天。
肖寒看到黎冰冰时不禁愣了一下,这个黎阿姨,昨天来警局找了爸爸,怎么今天又来?她找爸爸到底有什么事?为什么找得这么频繁?还有,这个黎阿姨的脸色也真是奇怪,昨天肖寒出去办事的时候,在警局门口碰到她时,她的脸色明明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整张脸看上去就像刚进过地狱般的死灰难看,怎么今天她的脸色就像刚出生的婴儿般红润?
肖寒走到肖朋程与黎冰冰的跟前停下,他看着黎冰冰笑着说:“黎阿姨来了啊?”他说完不等黎冰冰的回应,便又问肖朋程:“爸,妈妈呢?”
肖朋程对吴彬点点头,笑着说:“啊,吴彬也来了。”他说完又问:“你和江心好久都没来我们家了,是不是工作太忙了啊?”
吴彬想要抢先说话,却被肖寒的眼神制止。
(探访局长3)
“不知是什么事?”肖朋程问,看到肖寒的不紧不慢,他的心里不免有一股恼火的情绪在蔓延。他想,你要是有什么证据来证明我有罪,你就爽爽快快地一并说出来,这样子不温不火地来套我话,不嫌累吗?
肖朋程一听,提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松了下来。原来肖寒来找他不是为了来抓他,而是另有事情。不过,想想也知道,事隔二十五年了,肖寒就算再聪明能干,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掌握到他当年杀害望月的犯罪证据。他想,关于望月的事,肖寒虽然知道他有份参与,但是苦于没有任何证据,所以肖寒才拿他没办法。不过,肖朋程那一晚在医院里就已经等于对肖寒承认了他有罪,因为当时他就已经和肖寒约好,只要肖寒有证据,肖寒就可以随时来抓他。
“好。”肖朋程喝出一句,他说:“你既然要这么认为我也没办法。但是,我可告诉你们,我不喜欢你们用那种用神看着我。”肖朋程说着顿了一顿,然后盯着肖寒的眼又说:“你信也好,不信也好,这二十五年来,我一次都没有和那些人再联系了。所以,他们在哪里我不知道。至于他们是什么人,我不便告诉你。我既然在医院里能够与你约好,那就说明,这件事情也只能凭你的智慧和努力去追查。不过,我可以再一次与你相约,只要你有证据,你就随时都可以来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