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让我咬一口便能将它带走,你还真是捡着大便宜了。”
陆子筝俯在她耳边,地笑。
清乔却恍若未闻,只是一直望着那银铃发呆,连手上的疼痛也都忘了。
当年荒山初遇,她早已看出他是头野兽,会爪将人撕的粉碎。可她还是将他救起,藏在山洞里好生照顾。三年下来,他认定她懦弱无害,一直以欺负她为趣,甚至乐此不疲。
可是他不知道,逮的住野兽的猎人,本事也都是不差的。
良久,她终于转脸看他,表情是前所未有的诚恳真挚:“……多谢。”
帝灵篇 肉夹馍
最近,冬喜发觉自家有点儿怪。
哦,不对,以前也怪,现在是怪上加怪。
你说好好一个大茧秀,见惯无数珍宝,怎么如今只知道整天望着一只银镯子傻笑呢?
偏偏笑过了不算,还要叹气,幽幽老长一口,眉眼间染上无尽忧郁。
你好怪,你好怪,你好怪怪怪怪怪。
她学着哼哼。
这天是五月初九,坐在窗边发呆,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镯子。
叮当,叮当,那银铃音如琉璃,很是好听。
又犯傻了,冬喜叹气,将隔天要换的衣服放在木架上,悄然退下。
里睡的正,忽然被惊慌的尖叫声惊醒:“遇刺了——快来人呀——遇刺了!”
屋外人声嘤,火影凌乱。
她一个激灵爬起,浑身冰凉,额头手心都是密密的汗。
“,!大丫头们都去哪儿了?”她隐隐约约听见管家的叫骂声,“……全死光了么?怎么还不赶紧去叫大夫?!”
大夫?
她这下终于回神,翻身下,跌跌撞撞朝外跑去。
好不容易摸了屋,不由得大松一口气——裹着一件丝袍静静坐在边,除了面有些许苍白,其他并无任何损伤。
晃眼屋外,密密麻麻站了许多人,还有几个是面孔陌生的黑衣人,冬喜不由得有些奇怪。
转头回来,老爷拉着的手正温言安慰,淡淡点着头。
可冬喜分明发现,眼中弥满着浓浓郁,早不见了往日的灵动飞扬。
犹豫半响,她刚想开口问还捍,只听“扑通”一声,大丫头抢先一步,嚎哭着扑到地板上。
“我的小————啊,怎么会这般命苦啊?!怎么有人舍得伤害啊?!究竟是哪个不长眼睛的敢碰一根汗毛,就是拼了命也要为报仇……”
唱作俱佳,冬喜不由得一阵恶寒。
“我没事,你们都下去吧。”蹙眉,随意挥挥手,“冬喜留下来。”
灰溜溜退下,临走前还不忘抹着泪狠狠瞪她一眼。
活该,冬喜在心里扮个鬼脸。
“……我说都下去,你们是听不懂话么?”忽的转向那群陌生的黑衣人,音调拔高好几度,“都回你们的王府去!”
“禀顾,是王爷下令我们贴身保护顾的。”其中一人上前答话,态度谦卑,“没有王爷命令我们不能离开。”
“……那你们究竟要在我房间里呆到什么时候?”拍拍脑门,表情很是懊恼。
“王爷已经得了密报,很快就会赶来探望顾。”黑衣人深深一鞠躬,“在此期间我们务必保证顾的安全,否则统统人头落地,还请顾千万体谅。”
叹口气,颓然偎在尚书怀里,不再说话。
冬喜只觉得气氛古怪,大气也不敢出,只能乖乖呆在墙角,偶尔瞄一眼。
她发现,一直望着手腕上的那串镯子出神。
那镯子白银质地,纹简单,缀着九个小铃当,模样一般,勉强算的上精致。
可偏偏看那镯子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