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更多的酒是绝对不会沾了。
这也就是那次喝多了接触的都是家里人跟田导,柳唯嘴巴又是真紧,不然的话他醉后之言多少是有些大逆不道的。以他现在的号召力真传了出去,就真当得起贻笑大方这个词了。
第二天还是早早的起床,知道今天宁为要接受央媒的采访,江同学也一大早起来给宁为准备好了一套前不久去瑞士旅行时候专门订制的衣服。其实价格并不算多昂贵,只要九百多瑞士法郎,不过毕竟是专门订制的一套衣服,合身也显得人很精神。
总之在江同学的强烈要求下,宁为还是把自己捯饬了一通,又吃了老妈煮的爱心早餐,这才出了家门,悠悠然的朝着国际数学中心踱着步子过去了。
不算特别的早上宁为还是想了挺多东西。
快三十岁的人了,还是容易受到回忆杀的困扰。比如第一次来燕北大学的时候还是在鲁东义带着,直奔国际数学研究中心的大院子,带着高山仰止的情绪跟在里面工作的教授们打招呼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那时候只觉得一切都挺新鲜的,却没想到现在他已经成了院子里最受人瞩目的那个。
路过燕园的大门,思绪转换,他又想到了柳唯第一次带他来燕园看房子的情景,那天还有老陈作陪来着,他甚至能记起老陈那天说的话:“你看巧不巧,公司盘点库存竟然能在燕园里有这几套房子的产权……宁博士,别客气啊,打电话让小江也来挑一套,选中了我们就签合同,把永久使用权转给你们。”
当年老陈说这话的时候,柳唯似乎在憋笑?
想到柳唯那张老脸,宁为又忍不住瞟了眼身边不苟言笑的袁家竣。
这不知道这种年轻人是怎么培养出来的,意志坚定到跟老人家似乎的古板不化,他竭尽心力潜移默化的影响,也没让他变得稍微轻狂些,大概是老陈那家伙早早就看柳唯不顺眼,所以专门找了个跟柳唯性格不太一样的家伙吧?
“小袁啊,今天央媒要来采访我,伱跟着我露个脸?”
“不要,宁院士,我的工作最好能时刻保持低调跟警惕。”
“这是在华夏最好的大学里,你担心啥?”
“我们的工作就是要时刻保持百分之两百的警惕,来换取百分之百的安全!所有的规章制度跟纪律,都是前辈们用鲜血总结出来的经验,任何违反规定的行为,都可能带来不可预测的后果。”袁家竣一本正经如同背书般的回复道。
宁为深吸了口气,看着不远处的柳树,感慨道:“小袁啊,我发现你这性子比三月还古板啊。”
这话不好接,但年轻人想了想,还是显露出了一丝朝气,很正式的反驳道:“其实我的工作经常会跟三月有交流的,我个人觉得在灵活度这方面,我对于各项计划的理解能力还是要比三月灵活的。”
宁为笑了笑,说道:“已知三月归纳总结经验的能力是远强于人类的,你刚才又说所遵从的规章制度跟纪律,都是前人总结出的经验,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你会觉得三月拟定的计划可以灵活理解?这里逻辑上是有的矛盾啊,小袁同志。”
年轻人面色不变的跟在宁为身边,很自然的答了句:“宁院士,我知道我很笨的,争不过您。反正您说的都对。我能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就已经竭尽全力了。”
天又聊死了。
以前老陆总说余兴伟是大智若愚,宁为觉得现在自己身边这位才真的是大智若愚。
一旦把事情推到我笨,无法理解,任何关乎洗脑的努力都进行不下去了。
懒得在理会这个油盐不进的家伙,宁为干脆加快脚步,来到办公室先行去看实验室无数项目组每天总结各项日报。这是一项需要一直坚持的工作,实验室几乎是全年无休的,人只能分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