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那离经叛道的陆瑞姗满不在乎的说不结婚,孩子爸连名字都不知道。
陆长南二话不说,当真是差点打断她的腿,高尔夫球杆都举得老高了,当时还没去世的陆老太太心肠软,又是护犊子,挡在女儿面前脖子一梗威胁:“想打断她的腿,把我的一起也断了,你来啊!你来啊!”
陆长南被老太太气得吹胡子瞪眼,这才不得不作罢。
陆瑞姗跟陆长南因为未婚生子那事,近二十年来,父女关系可谓是如履薄冰,但她对陆长南还是存有一定畏惧,被他这么一说,不作声了。
陆长南小孩子气的得意笑了一声,这才转身回去,陆瑞姗翻了个白眼,“说的事实而已……”
苏窈跟叶棠茵在某个路口分别,各自反向回家。
苏窈回家换了鞋就匆匆往楼上走,进了卧室从包里掏出那几根验孕棒,径直进了卧室的卫生间。
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四只验孕棒全显示的是两条线,阳性,这本就是苏窈意料之中的结果,但是铁铮铮的事实摆在自己面前,苏窈除了茫然还是茫然。
当人面对不愿意接受的事情时,会下意识选择逃避,苏窈将验孕棒捏在手里,八条红线就像是毒针一样刺的她的神经末梢都在发疼。
要怎么办?
之前她的作息并不规律,从B市回来之后,觉得身体各方面不太舒服,才开始调整作息和饮食,可依旧整天穿着高跟鞋大步流星,前天晚上还跟陆东庭做了那么激烈的运动……
苏窈就像在站在十字路口,面前是四通八达的道路,却没有一条是好走的。
她摸了摸自己尚还平坦的肚子,心中可谓是百转千回。
她还来不及想更多,扔在床上的手机急促的响着,苏窈收收心神,跑出去接电话。
电话是姚现打来的,“苏小……太太,陆总进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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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窈衣服也没换,顶着夜深露重到了医院。
她到的时候,姚现正在并发外面跟医生沟通,姚现见她来了,结束了跟医生对话。
苏窈走得有些急,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以前穿着高跟鞋小跑都不觉得有什么,现在穿着平底鞋,步子只是稍微急了一点,便感觉腹部有轻微的痉挛感。
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刺鼻难闻,现在时间不早了,医院走廊渐渐归于冷清。
苏窈一开口气息不稳,“怎么样了?”
姚现指了指紧闭的病房门,一副‘你自己看’的表情。
苏窈看了他一眼,手已经先于大脑做出反应,手指撑在门上,握着门把手一把推开门——
坐在病床上的人还穿着衬衣和西裤,衣物上有些黑灰黑灰的污垢,左手握着只遥控器,手臂上缠了几块纱布,额头上有一块新伤,单手枕在脑后,看着电视里的新闻,意兴阑珊的模样,长身长腿的男人半躺在床上,使VIP病房双人床规格的病床都显得狭窄。
在苏窈推开门的时候,陆东庭以为是姚现回来了,目光散漫的投过来,看见站在病房门口的苏窈时,眉梢一挑,一双如深海般暗沉的黑眸亮了亮。
苏窈在接到姚现电话的时候,语气严肃紧绷,让苏窈还以为陆东庭受了多严重的伤,此时见着他慵懒疲惫,对那点轻伤根本毫不在意的样子,莫名有股被欺骗的怒火蒸腾而上。
陆东庭接到姜初映的求救视频之后,立刻开了定位,同时报警,并让姚现通知一对消防队到现场。
路上遭遇堵车,等陆东庭到的时候,两名绑匪已经被警方压制住,这个时候火势已经开始蔓延,郊区一栋被荒废的拆迁户楼房,呛鼻的黑色浓烟从窗户滚滚而出,消防队却还没到。
陆东庭跟几名警察做好防火措施后进去找人,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