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办法对付凤邹疯狂的时候,每一招都是危险的躲开,他心中暗想,难道这个女人疯了,什么都不顾了,从她的破绽中可以找到杀机,可是她又岂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在他的左肩被凤邹划伤,血也浸湿了衣襟。
那美貌已经变成了歇斯底里,青光融融在半空中映射而下,照耀的每个人的面孔都是青色的。天健眉头微蹙,当凤邹痛下杀手的时候派上去了另外一个人,甘虏。天健看着时间已经过了四个时辰了,不知道伏龙神尊他们怎么样了?还有多久才可以回来。
甘虏是一个很干脆的人,目光中的凶神恶煞,身材魁梧,天生不是一个莽夫。甘虏是一柄钝剑,剑锋三尺开外,双手握着重剑而去。凤邹自从上次吃了亏以后,对眼前的这个人虽然没有什么好感,但是动起手来委实小心了许多,没有像对双极剑那般亡故了性命。他天性驽钝,对这女色自然是没有几分理解,手中那柄甘虏呼啸诜诜,一道干净而的光芒恍如白昼,那驽钝的甘虏焉有吹毛断发之利。
凤邹屏气而视,仅是几个动作便已将那甘虏刷的团团转。他握着那柄宽大的剑,心中焦虑万分。正在此时,在半空中突然出现了一个白头翁,远看像一位得道的高人,英姿飒爽,劲风从袖子雷利而出,背后那柄红硕的剑,那便是烈血神。烈血神兀自笑道。
“没有想到,娘竟然单枪匹马来横扫着赤烈派,看来他们是没有几个人能够与娘亲为敌。”
烈血神侃侃而谈道,手中的烈血神剑颇有饮马黄河的气势,气贯长虹。又是一道鲜红的光幕从那天空落下,显然可以看见那波光粼粼的红光在毫无反击能力的甘虏身上撕裂,一道很深的伤口,胳膊上的表皮如干涸的鲤鱼微微张着嘴角。甘虏竟然不战而败,大半原因是因为烈血神的出现。在烈血神没有叛竟离道之前,甘虏何尝不忌惮与烈血神的威名。
此刻,甘虏再也估计不了那么许多,一个人对抗两个武功远远超过他的高手,心中的寒蝉早已化为无尽的力量,一丝丝从心底宣泄而出。 甘虏双手举着剑,剑身上画着乾坤无极的图案,一个很大的太极符号凭空产生,散发着金色的气息,缓缓地逼近凤邹和烈血神。甘虏顶剑而出,只将那乾坤无极送上青天。湛蓝的天空,一碧无云,阳光在那乾坤无极上艳敛出鲜艳多姿的色彩,时而泛着青云,时而略列着淡红。
凤邹握剑向下方的那个乾坤无极笔尖而落,与甘虏一上一下的对峙。她*的微笑,柔弱浮云的身体在空中画出一道弧线,窈窕献媚之极。而在他一旁的烈血神也早有了对手,殷刀侠。不知何时,殷刀侠已经站到了他的对面估计也是知道赤烈派有难,前来援助。烈血神剑光血腥,如夕阳红霞中的血色,漫天飞舞。
殷刀侠和烈血神刀剑相撞,瞬间电光火石般的光芒笼罩在赤烈派的山腰处。两人对峙在空中,他一招人极剑中的‘天魂式’,血色斑斑点点如梨花飘絮,淹没了殷刀侠的身影。而殷刀侠反手便是熟练的‘地裂斩’,在空中威猛的刀气而或怅然,硕大的光幕逢身便扬起风尘一般的光芒,重重地将那道血色剑气逼退。两道光芒在半空中狭路相逢,威胜赫赫的声音早已传到天边。一阵烟雾缭绕,竟然将二人的身影淹没。
凤邹这边自然是没有给甘虏任何好的下场,甘虏凭借那到乾坤无极虽然略站上风,但是想要再向前将她杀掉,确实很难办到的。凤邹经过这么多的比较,体力自然是消耗了不少,在她的神识中却又出现了另外一个人,赤擘,赤擘剑如雨注,舞剑的中心沉陷一个太极的符号,又是对凤邹的紧闭。虽然是二人对她的围攻,凤邹仍旧摆出那迷人而自信的笑容,反手一掌将在下方的甘虏重击而落,将目光聚集在赤擘身上。
甘虏摇摇欲坠的从半空中飘逸而下,心中暗生疑窦。为什么她能够轻易的就将我击败,我明明是占上风的,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