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王怀斌推着自行车回家了,刚才贾张氏把自己跟棒梗的遭遇跟易中海诉说了, 要易中海必须给自己祖孙两人做主,这事必须给个说法。 贾张氏顺势想扑到对方怀里求安慰,结果被易中海推开了,这不是陷自己于不义么…… 王怀斌回到后院了解了一下情况,这大白天的,鸡圈门大开, 这是有人故意来偷东西啊,王怀斌赶早不赶晚, 直接来到中院,趁着大家伙都在这事必须得给个说法。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咱们院里出了个贼,你们管不管啦?”王怀斌调高嗓门大喊道。 “什么贼?王怀斌,我告诉你,你别总是张口闭口就贼贼贼的,说话要有根据!” 刘海中有些不爽,刚下班回家你就整幺蛾子。 易中海也出来了,不过是从贾家出来的,后面紧随其后的贾张氏脸上一条血红的口子。 “妈,你这脸咋了?”秦淮如刚进院看到这场景有些愣神,院里又出啥大事了? “我家的鸡被偷了,鸡圈门大敞四开的,走的时候好好的,回来就这样了,这还不能证明院里出了贼?”王怀斌也不惯着对方回怼道。 “你家鸡丢了?”刘海中有些诧异。 “怀斌,是这样,今天上午你家鸡把棒梗叨了,张大妈气不过,下午……”一大妈将贾家一天的遭遇形容了一下。 “等等,棒梗去后院看我家的鸡被鸡叨了?我家的鸡好好的鸡圈里待着,怎么会叨他?肯定是他想偷鸡结果被鸡叨了!”王怀斌听着一大妈的解释很难相信。 “棒梗呢,把他叫出来,当面说清楚不就知道了!”阎埠贵在一旁建议道。 “对啊,棒梗呢?”秦淮如有些诧异,小当在院里呢,棒梗哪去了? 众人叫了好几声,棒梗才扭扭捏捏的从屋里出来,棒梗现在的样子看的众人憋不住笑,这红药水涂的怎么这么喜庆…… “棒梗,你来说说当时的场景,那鸡是怎么叨你的?”易中海询问道。 “易爷爷,你可得给我做主啊…呜呜呜…… 我就是去后院玩,看到那两只鸡好奇,凑上去看看,结果那公鸡就追着我叨, 我这头上都是那公鸡叨的…呜呜呜……” 棒梗声泪俱下的控诉着大公鸡,虽然哭的有点假,但是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 “王怀斌,既然你家公鸡伤人,那这医药费就得你来出!” 刘海中听明白了事情经过开口要求道。 “凭什么?我家的鸡养了那么久了怎们别人不叨,就叨他们祖孙俩? 刚才一大妈也说了,下午这贾张氏跑去后院要杀鸡,结果她跟鸡打起来了,这才被叨了一口。” “那谁知道棒梗去后院干什么去了?你要是不招惹它,它能叨人? 再说了,我家鸡哪去了?贾张氏,我家这鸡是被你给撵出大院的, 要么你现在给我去找鸡,要么赔钱!”王怀斌抓着一大妈话里的信息反驳道。 “这……你强词夺理,那鸡就是畜生,你没看好它,现在畜生伤人,你这主人就得赔偿!”贾张氏开始撒泼。 “对,这鸡是畜生,你们祖孙俩闲的没事跑去跟畜生打架?关键还打输了…岂不是连畜生都不如?” 王怀斌笑哈哈的看着贾张氏。 贾张氏肺子都要气炸了,“易大哥,你可得给我做主啊,这王怀斌欺人太甚!” “怀斌啊,这事我看要不就这样吧,你张大妈跟棒梗两人都受伤了, 你看看这脸上头上被叨的,你给点医药费这事也就了了……”易中海试探问道。 “一大爷,今儿这事我丑话说在前头了,别怪我不给您面子, 我家鸡招谁惹谁了?他们祖孙俩趁着我家里没人跑到后院惦记我的鸡, 说难听点那就是偷鸡,结果鸡没偷到反倒被叨了,现在跑来博同情,这事去哪说理去啊? 我家的鸡还丢了呢,这怎么说啊?是不是得把鸡赔给我?” 王怀斌特别讨厌易中海这个样子,当初要不是初来乍到,想着在厂里找个靠山谁稀得舔他啊? 只是当时厂里正好安排的易中海当自己师傅,赶巧了而已,现在人家都跟自己断绝师徒关系了还客气个毛啊? “这……鸡丢了还可以找回来嘛,现在有人受伤了,难道两个人还比不上一只鸡? 怀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