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老四冷笑道:“那你就惨了,我会和他们一起对付你,新帐加旧恨,我要是你,肯定头疼死了。”
我小心翼翼道:“我能问一下你准备怎么对付我吗?”
雷老四森然道:“以前你只是个小混混,可现在你名下的买卖也不少吧,酒吧、酒厂、饮料公司……”
我放心地说:“那你去吧,祝你成功。”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酒厂和饮料公司我都是属于挂靠性质,我是租了他们几条流水线,雷老四要是因为这件事把这些地方砸了那无异于捅了一个大马蜂窝,人家都是大企业,会白让他砸吗?至于酒吧,倒是可以让孙思欣现在就关门,不过我后来想了想总得给雷老四个发泄口,再说关了门他给你放火怎么办?所以就让孙思欣照常开门,不过不收客人就是了。
除了项羽,李师师、二傻、吴三桂还有花木兰都巴巴地跑到客厅里听信儿,这些人经历过的都是生生死死的大场面。这种小事儿在他们看来就跟小孩子闹别扭一样,所以一个个表情轻松,我也没着急,酒吧砸就砸去吧,另外两个地方正如我所说。当家的不是我,至于育才。我倒是真有点担心——雷老四地人真要去了被打死在那怎么办?不说家军和梁山好汉吧,就算段天狼程丰收他们也不是好惹的。
过了十分钟,我给酒吧打电话,孙思欣说那里一切如常,又过十分钟,我给酒厂打电话问有没有人去那里闹事。接线的人骂了一句神经病就把电话挂了,给饮料公司打也差不多。只不过接线员骂的是傻B。
我坐在沙发里郁闷道:“雷老四怎么也这样,说好动手的嘛。”上回雷鸣也是一样,说好跟我们决斗地结果跑了,看来这父子俩是遗传。我明白,这件事雷老四一但参合进来就别想全身而退。我对这个人一向没有好感,所以现在特希望他真能动手,好让他在我拱出来的这个大粪球上蹭一身。
又过了几分钟。各方面还是没动静,我纳闷道:“没道理呀,就算临时找人时间都够了,难道说他想罢手了?”
李师师忽然道:“你们说他会不会为难包子姐?”
她此言一出,吴三桂他们几个都站了起来,我地心也像顿时掉进了冰窖一样,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我手哆嗦着给包子店里打了一个电话,对面是一片嘈杂的人声,间或有服务员喊给几桌上包子的声音,我稍稍地松了口气,问那个接电话的服务生:“你们包子姐呢?”这是包子当了老板以后店里的统一称呼。
服务生听出了我的声音,有几分讨好地说:“包子姐刚才还在店里呢,前几分钟和两个朋友出去了。”
“什么朋友?”
“不认识,他们来找包子姐,说了几句话,然后包子姐就跟他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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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俩人男地女的?”
“男地。”
我把手顶在头上,想到了最后一个问题:“那俩人是不是老外?”
服务生有点奇怪地说:“不是,强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我顾不上说别的,忙问:“你们包子姐走的时候有没有特别的表情?”
“……没看出来,挺乐呵的。”
我挂了电话,直勾勾地看着同时拨给包子地李师师,她放下电话道:“电话通着,但没人接。”
我一拳砸在茶几上:“这帮王八蛋!”
吴三桂也懊恼道:“我们早该想到的,上次砸雷老四就是因为包子,他肯定知道戳你哪的肉最疼。”
是地,我们早该想到雷老四如果要对付我很可能第一个就会对包子下手,但主观臆断蒙蔽了我们,雷老四毕竟是黑道上的翘楚,我们想来他一但出手肯定是雷霆之击,没想到他龌龊到这个地步,如果上次包子的事情李师师也亲身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