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之前所见那位存在于过去的金池完全不一样。
如果说之前的金池年轻且温和,而眼前这个老和尚则是苍老却不失威严。
“老衲是金池,但并非施主所认识的金池”,老金池笑道。
陈玄壮稍微揉搓了一下背过身后的手,沉声道:“别故弄玄虚了,直接告诉我怎么回事”。
“金池并非一人,施主便是第一任金池,不,准确来说是第一任金池与施主同为一人,但施主却非他”,老金池抬头看向菩萨像,轻声道。
“不是,你等会……”,陈玄壮揉了揉眉心,稍微整理了一下思路:“你意思是说,金池法号是一代代相传的”?
老金池点了点头。
“那你是第几任金池”?陈玄壮皱眉道。
“老衲是第三任金池”。
陈玄壮攥了攥火辣的手,面容依旧平静:“那你之前的第二任金池呢”?
“没有第二任金池”。
“嘶,老和尚,你是在耍我嘛”,陈玄壮黑着脸盯着老金池。
老金池摇了摇头道:“第二任金池,忽有一日,心血来潮,西行去了”。
“喔~,对上了对上了”,陈玄壮恍然大悟,随后他又问道:“所以自你开始,金池便不再是原来的金池了对吧”
老金池点了点头。
“那可以告诉我,这些恶意残念是怎么回事吗?到底是什么让七十位高僧自愿堕魔圆寂,然后被镇压在这千佛塔下受尽苦难”,陈玄壮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是金池与一位大僧对赌所做”。
“对赌?为一个赌约牺牲七十位高僧”!
“让七十位高僧心境蒙尘堕入魔道,恶意残念被镇压如同身处炼狱,就他妈为了一个赌约?狗日的,你管这叫大僧”?
陈玄壮忽然怒道,他指着一圈神龛,眼底有怒意升腾。
“阿弥陀佛,施主静心”,老金池声音顿时威严浑厚,如同沉闷龙吼,试图让陈玄壮平息怒火。
“我可去尼玛勒个壁吧,老子恨不得把这里砸了,还让我静心,你个老秃驴也配”?陈玄壮指着老金池的鼻子骂道。
老金池不为陈玄壮的粗鄙言语所动,只是淡淡的道:“老衲当年见过那位大僧,与金池与施主一模一样”。
“阿弥陀佛,大师,刚才小僧有些失态,还望大师见谅,不知大师可知,金池与那位大僧所做是何赌约”?陈玄壮听闻后,立刻心境平和,双手合十对着老金池表达善意,随后盘腿坐在金池跟前问道。
金池看了一眼陈玄壮淡淡问道:“你管那狗日的叫大僧”?
“阿弥陀佛,大师身为佛门高僧,万不可污言秽语,有损功德”,陈玄壮面若平湖,不见波澜。
“施主果然豁达”。
“大师过奖,还请大师展开说说”。
:()你有大乘真经,我有巨乘真经